到小厮递过来的一封信和瓷瓶,骂骂咧咧的,见到字条内容的瞬间,他整个人从被子里弹了出来,将瓶子里的药火速吞下:“快帮小爷我穿衣,小爷马上要出去。”
立马开一个医馆。
还剩下一颗药丸,苏言裳叹了一口气,她拿到了紫竹居。
“姨母,之前我不是和您说过我有一位师父吗?我从她那儿学了一点儿医术,做了一颗药丸,我想着表姐她刚从青鸾山回来,这是可以预防从那边带回的疾病的。”
“太谢谢你了,怎么不直接给她?”
哎,要不是看在姨母的份上,谁想给她呢?
“姨母这边比较近,呵呵。”
“是吗?”沈氏有些疑惑。
这二人的院子明明就很近啊。
至于沈氏的另一个孩子冯恒,苏言裳压根儿就没想起来,想起来也是毁针之仇。
不过沈氏拿药去给冯佳贤时,她不屑地拒绝了。她是不相信苏言裳懂什么医术的,鄱阳郡主那次是阴谋,她俩关系要好,肯定是一起密谋的。
沈氏这时才想起同样去了青鸾山的冯恒,于是这药丸就便宜了他。
好在侯府的其他兄弟姐妹都没到能去狩猎的年龄,否则苏言裳不知要被多少没有亲情的亲戚恨上。
狩猎回来的第二日,荣安伯府大姑娘谢心敏发起了高烧,经太医诊治却不见好转。
谢家人焦急之际,京城中许多官员或勋贵的家里也相继出现了同样情况。
让人惊恐不安的是,无论太医还是医馆坐诊的名医,都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
随着发热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发现,生病的都是前几日去了青鸾山打猎的公子小姐们。一时间人心惶惶。
成安帝听到消息,赶紧让太医给同样去了青鸾山的太子二皇子和二皇子妃诊脉。好在他们情况还好,只是成安帝安排了太医每日关注他们的状况。
太医们都聚集起来,研究这个看起来最熟悉不过却又很陌生的病症。
“虽然你们各执一词,有说是寒证,有说是热证,但是按照你们各自的思路,却都没有治好的,甚至连体温都没有降下来,会不会都不是?”姜院正道。
“这寒热不清,却是很像岭南的瘴虐。”曾经去过岭南一带的莫太医道。
“这不可能,岭南的瘴虐必须去过岭南才会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没有去过岭南的京城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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