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催胯下战马,便冲向左慈道人。那五百军校就齐声呐喊,如排山倒海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这份必胜的气势,让人听了。有种想不战而逃的冲动!
吕奉先在马上把手中的方天画戟举了起来,他一个力劈华山,就如泰山压顶一般,大戟当头就向左慈道人劈了下来!那乌角先生也想试一试这吕布的勇武,便把手中的宝剑一横,向着方天画戟就迎了过去!
左慈道人早有心理准备,自己应当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特意加了一个防护符咒,以确保自身的安全。这符咒加的真得是太正确了,只听得“镗啷啷”一声巨响——再看左慈道人,已经被吕布这一戟,给震得飞出数丈开外!
左慈道人的防护符咒可是挡了大用,他心道:“不好!这吕奉先真乃万人敌也!自己仅凭武力,是根本不可能赢他了。只有依靠道法,才能有扭转乾坤之机。可是值此末世,法力用掉之后,却得不到及时恢复,所以只能慎用才行啊。”
那吕布拨转马头,催马再次来到左慈道人近前,哈哈大笑说道:“乌角先生,来来来,你我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可好?”
左慈道人这才站稳了身形,他的右臂疼被震得痛难当,虎口已被震裂。要不是有那道屏障,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已被吕布伤成什么样子了。
他从玉瓶中倒出一枚丹药吞服下去,这才整了整被震开的发髻说道:“吕将军真乃当世豪杰也!我左慈甘拜下风!然刘勇乃是汉室宗亲,皇家血脉,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日后倘有马高镫短之时,我左慈必然会出山相助可好?”
那吕布把脸一沉说道:“此言差矣!我吕布今日只是奉义父之命,来请刘勇到他老人家府邸一叙的!还请乌角先生不要为难于我。若不尽快把刘勇带出府来,就休怪我吕奉先要率军冲入府内了!到那个时候,任府上下难免会有损伤……”
左慈道人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算来时间也已差不多了,自己此时作法胜了他吕布又能如何?便开口说道:“吕将军,你今日来到任府,就是为了请刘勇过府一叙是吗?倘若如此,贫道就请他出府与将军一见!”
吕布说道:“那就多谢道长了,我也不愿打扰到任府中人,布就在府门外静候佳音!”
说着话,吕布一拨战马,就又回到府门外那两个石狮子近前。只见他持戟驻马,当街而立,当真是威风凛凛,豪气冲天!
左慈道人回了句:“无量天尊!”便转身进入了府门。
那任福被吕布的威猛吓得不轻,他赶忙领人关闭了府门,并加上了三把大锁,好防止吕布率军攻入。可是如果吕奉先挥军冲锋,这府门加多少道锁,也防不住啊!
左慈道人再次来到客厅,此时正看到陈勇和刘星二人,都已准备停当。那刘星更是找了根带子,把父亲刘学武的尸身,捆绑在自己背上,捆的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那任红昌手中正拿着一封休书,泪眼婆娑,哭得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只不过陈勇颈上还戴着那条夜明珠项坠,而任红昌的手腕之上,也戴着刘勇的九色手链。两人此时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似有千言万语,话不尽的离别之情。
左慈道人看罢也不多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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