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办完所有事后天已经黑了,回到了临王府时郑冰州已经按照余亦的吩咐帮婉容把右院整理出来了。郑冰州带着婉容熟悉整个临王府的时候三人也正巧碰到了。
婉容一直身在望春楼,虽听旁人说过帝都回来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但也从未见过真容。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婉容看着眼前的男子也是行了礼:“参见临王殿下。”
余亦对青楼之事了解的很少,但是他知道这是白江宜的朋友,所以也赶忙将其扶起:“婉容姑娘不必多礼,今后你便在临王府住下,也好陪着江宜解解闷。”
婉容拿手挡住自己的嘴巴轻声笑了笑,都说临王不善言辞,直来直去,果然名不虚传。但这些话婉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未说出口,而郑冰州也听出来余亦话语间的不合适,毕竟这样说会让外人觉得为婉容赎身就是为了给自家王妃解闷的,但是眼下是在自己府内,余亦又是自己顶头上司郑冰州也并未提醒,心里想着稍后单独再说。
余亦肯定是没反应过来的,只是今日府内这么安静没听到白江宜的声音,便问道:“冰州,王妃人呢。”
郑冰州拱手道:“林伯说王妃带着阿阮去太师府了,还带走了您给他寻的果子酒。”
余亦点了点头,果子酒不想其他酒那般烈,但是也容易醉。两个女子在外余亦终归是放心不下,便让郑冰州备好马车去接白江宜。
正准备走时婉容叫住了余亦:“临王殿下,我可否同行?”
余亦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太师府内,两人将余亦这一次寻的六壶果子酒都喝完了。白江宜举着酒壶在半空中倒了倒发现已经一滴不剩了,不死心的白江宜又拿起另一壶重复了刚刚的动作,当然结果也是一样的。
白江宜放下酒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沈煊也喝得七荤八素,但是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两人都没有闹,反而气氛很凝重。一旁的阿阮和阿莲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模样也是赶忙上去。
“小姐,很晚了回府吧。”
阿阮上去扶着自家小姐,但是白江宜反手就甩开了阿阮的手:“婉容姐姐都走了,还不让我伤心一下啊。”
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再去阻拦,白江宜在白府过得不好,身边能说心里话的只有沈煊和婉容。如今婉容离去白江宜心里自然伤心。正当阿阮不知所措的时候,院门口走进一个拿着斗篷的蓝衣男子。阿阮和阿莲见到来人也鞠躬行礼:“沈二公子。”
沈凌轻轻点头,然后走上前将斗篷披在白江宜身上。白江宜见到沈凌也没有意外,并将斗篷裹紧了些:“沈凌,婉容走了你知道吗。”
沈凌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我会将她寻回来的。”
此时白江宜已经快要睡着了,神智也不是很清醒,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寻回来。”
沈凌看着眼前的白江宜心里有些难受,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子,虽然自己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也从未向她表露过自己的心意,但突然就被赐婚,说实话自己很难接受。
此时余亦也在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沈煊的院子,看到又喝得烂醉的白江宜没有第一时间上去而是在院门口驻足静静地看着。
白江宜也注意到院门口有人站着,但是因为醉酒眼神不好聚焦。白江宜眯着眼睛盯着看了好久,手往阿阮那边探了探,阿阮也马上过去扶住白江宜。白江宜一手抓着阿阮一手指着院门口问道:“阿阮,那是不是殿下?”
阿阮这才随着白江宜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院门口的余亦。见到来人阿阮立马行礼:“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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