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双手握拳,深感压力。他强忍慌张,解释道:“名利固然诱人,但迷失了可就不好。我虽喜欢银两,但也懂珍惜性命。”
花千醉冷冷道:“我待绝影门多年,你是头一个让我摸不着底细的人。”
宇文风笑道:“世上这么多人,整天揣测他人之心,岂不累心?”
花千醉眼神炯炯,谨慎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与此同时,荆夺天也朝他们走了过来。荆夺天道:“谈兄不接下吗?”
宇文风作揖道:“这事已够多人搀和其中,我想不差我一人。”
荆夺天忽然想起什么,狡诘一笑,道:“话说回来,我本以为谈兄无所欲,岂知原是偷藏一手。”宇文风怔了半晌,方才意会是指独孤月一事。当时在场之人是张不凡和花千醉,花千醉不爱流言,那肯定是张不凡透露。
宇文风故作慌张,道:“荆兄莫要笑话我。”
荆夺天拍了拍他的肩,道:“此言差矣,何来笑话?男子汉大丈夫,贪恋佳人美色实属正常。只是,我在这要奉劝一句,千万别置入真感情。逢场作戏,那便是女子伎俩,你切勿当真。”
花千醉不以为然道:“那是因为你总在青楼鬼混,自然无真情。”
荆夺天哈哈一笑,道:“青楼有啥不好,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改天我给谈兄介绍几个妞儿,包准你作梦也会笑。”
花千醉皱眉道:“我可没空听你吹嘘,你还是快回去吧!”
虽然荆夺天还想反驳,但碍于有令在身,只得作罢返回。眼见他缓步离去,宇文风这才问道:“怎不见张不凡和铁从命二人?”
花千醉道:“铁从命的伤势严重,暂且下不了床。至于张不凡,平日心高气傲,此次惨败,自尊心重挫,估计不知道在哪使性子了。”
宇文风问道:“那你的伤还好吗?”
花千醉挥挥手,若无其事道:“没有大碍。”忽然,她想起什么,眼神飘忽,干咳一声,忽然问道:“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莫非真是青楼女子?”
宇文风疑惑道:“为何问这事?”
花千醉道:“我常去的花舫因为五毒教肆虐,生意略为惨淡。若你有需要,我可以替你引荐,也算是做人情给他们。”
宇文风闻言大惊,讶然道:“等等,你说你去花舫?”
花千醉冷眼瞥他,不屑道:“哼,你以为只有男人才懂寻欢作乐吗?”她看向宇文风一脸讶异,补充道:“对方是女人。”
宇文风恍然道:“难怪以你这般绝美姿色,竟无人追求。”
花千醉咋舌一声,道:“你可别误会了,我只是不信男人。我从小便入绝影门,这儿的男子都与荆夺天一样。”
宇文风摇摇头,道:“那真是可惜了。”
花千醉皱眉道:“此言何意?”
宇文风故作惋惜道:“本来我挺中意你,你说我能不无奈吗?”
花千醉冷笑道:“你不还有那位姑娘陪伴吗?”她忆起什么事,忽然道:“对了,那李顺知晓我们是绝影门的人,或许会藉机刁难绝影门,你务必小心。”
宇文风点头道:“谨记在心。”他一边如此说道,一边在心中苦笑。若让花千醉知道本人便在她面前,不知她做何感想。
花千醉仔细打量他,道:“说起来,最近五毒教很猖狂,恰巧合你心意。我记得你只接杀尸妖和蛊人的生意,对吧?”
宇文风闻言一凛,故作镇定道:“正是如此。”
花千醉瞇起双眼,似不打算放过这话题,道:“你的行为,就好像为民除害,真象是朝廷之人在铲奸除恶。”
宇文风干咳一声,道:“朝廷?别说笑了,谁都知道官府比墨砚还黑,官商勾结不在话下,双手染腥也只是家常便饭。”
花千醉敷衍道:“这么说也是。”她接话之时,似有若无地用余光瞥向他,彷彿想窥透他脸上的变化。宇文风身兼多种身份,自是不会轻易露馅。他一会装傻,一会转移话题,着实让花千醉捉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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