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溪言睡了个很懒的懒觉,起来都快中午了,然后爬起来洗漱,刷着牙,沈溪言突然想起来昨天陈锦川戴着口罩亲自己那事来,顿时就有些脸红了。
陈锦川这人可真的是有毛病,这个时候来撩拨自己!然后沈父看着沈溪言拿着牙刷自己一个人发愣,就开口提醒,“你等会去找锦川,把你的工资卡给拿回来啊。”
电光火石间,沈溪言突然想起了她昨天办的那些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沈溪言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摆在客厅沙发上的卡其色风衣,又看了看牌子,果真是很贵的牌子货。沈溪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沈母在一旁揶揄,“怎么?这是想起来自己做的事了?没事,这衣服妈下午就给洗了,然后让你还回去。”
“妈,你和爸也不拦着我点。”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吐陈锦川一身也就算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大言不惭的要赔钱呢?这一件外套,就是一部巨著啊!
沈父在一旁道,“女儿啊!你那样子,实在是拦不住啊,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场景,你拽着陈锦川的卫衣,恨不得在卫衣上也吐上几口,我们那里敢拦着你。”
在家庭教育上,给孩子太多的自由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看,这不就丢脸了嘛?
沈父觉得陈锦川也不是外人,所以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你再去找他要回来不就可以了。对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昨天晚上是和谁去吃饭了?还喝成这个样子回来?”
“就是,要不是碰到锦川,就怕是要出事的,知不知道?”沈母也摆出了一副质疑的语气,毕竟现在这社会治安虽说是好很多了,但是一个意外落在一个家庭中,就是致命的不幸。
其实沈父沈母有这样的疑问也不奇怪,毕竟就沈溪言就职的单位,一群老学究。平时连聚餐都少的可怜,更不要说是一起喝酒了。一起研究什么考古问题才是正常的,所以沈父沈母怀疑沈溪言是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
毕竟昨天的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真的是把家里,还有陈锦川搞得一团糟。
沈溪言朝着自己嘴里塞了几片饼干,然后赶紧喝水,不敢多看其他的地方。“是和张锐意一起去吃的饭。”
沈父沈母都有些楞了,沈父随即一脸可蔼可亲的表情过来,“你都喝醉了,他怎么没送你回家?”
“他都送我到楼下了,就是突然主任有事找他,他就走了。”沈溪言真的觉得张锐意这人不错,做事挑不出错来。
沈父也在一旁默默点头,“工作嘛,可以理解,而且你都到了楼下了,也没什么危险了。”他们小区是家属院,治安还是挺好的。
沈溪言看着她爸这副样子,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爸,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爸想说的当然是,喝酒伤身体。”
“我以后不会再喝了。”沈溪言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陈锦川突然出现,还亲了自己,自己也不会猛灌自己酒了,这种事情以后可不能再发生了。
“喝酒,不可以酗酒。这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你这回头草也是可以吃的。”沈父沈母和张锐意一样,到现在都没闹明白当初两个人为什么分手,明明两个人这么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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