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去找个心理医生？”展六耸耸肩，“面对天灾的恐惧，普通人都会有，克服他就好了。”

“天灾可吓不住我，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托尼感觉有些难为情，堂堂的托尼斯塔克，居然会被一个人的眼神给吓住，“好吧，你赢了，是你，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你。每次在梦中见到你那冰冷的眼神，我都会被吓醒。”

“我？”

展六仔细想了一下当日作战时的见闻，武神的记忆力相当强悍，能把见过的东西都纤毫毕现地回忆起来。

“可我不记得当时曾经见到过你。”

“是通过私人卫星的高清摄像头，我想搞清楚这莫名其妙的海啸是怎么回事，结果……”

“哦，原来如此，那就麻烦了。”展六恍然。

“你是被我战斗时的样子给吓到了，这是生命等级的差别造成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生命等级，否则你永远也无法从我的阴影中得到解脱。”

“什么？那也就是说，我以后要做一辈子噩梦了？”托尼惊呼起来。

“也不一定，等你成为超凡者之后，你自然就可以摆脱噩梦的影响。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影响也会逐渐消失。”

“毕竟，你只是通过卫星远远看了我一眼，又不是站在我面前，影响其实很轻微的。”

“如果倚靠时间来消磨这一切，大概需要多久呢？”托尼皱着眉问道。

“也就几年吧，很快的。”展六轻描淡写地说着。

其实等托尼成为了钢铁侠之后，经历过一次心路蜕变，想必也足够从阴影中解脱出来了。

“多久？该死！这个时间太长了，我可忍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噩梦折磨。”托尼焦躁地叫着，“你说的那个超凡者，又是什么东西？”

“超凡者，简而言之，就是生命层次已经超越凡俗的生命，比如美国队长那种改造人，再比如魔法师，或者德尔塔及以上级别的变种人，以及生命蜕变后的武道家等等。”

托尼斟酌了一下，问道：“也就是说，学了你的那个什么气功，就能不受噩梦折磨了？”

“不错，只要你能够入门，达到电流推动境界，就可以完成第一次生命蜕变，产生超能力，届时自然就不会再受噩梦折磨。”

托尼犹豫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道：“好吧，我跟你学这个什么气功，学费我给十倍！”

展六微微一笑，“好的，你先去学中文吧，不会中文的徒弟，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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