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那事,我近来也找到一点证据,回头给你看看。”驸马又接着说。
提及此事,顾轻言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那能不能?”
“还不能。”
驸马蹙眉轻叹着,拉着顾轻言落座,“且不提证据尚且不足,还有就是……”
说着,驸马刻意压低声音,“此事我已经查到康王头上,牵扯的越发深了。你父亲当年应该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才被人陷害灭口。”
康王
当今皇帝的五弟,对外待人一向温和宽容,怎么会是他?
见顾轻言不说话,驸马又是一叹,“别着急,我会接着往下查的。”
“多谢沈叔。”顾轻言抿了抿唇说。
这么多年下来,沈叔都没放弃追查真相,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他,只是对沈宜华
顾轻言眼眸微闪,跟驸马随意说了两句,便委婉的送他离开。
驸马一走,他脸上的孱弱之色也去了三分。
方才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婢女,此时眉目间隐隐带着些许杀气,“主子,可要奴婢去康王府一探究竟?”
“今晚就去。”
“是。”
婢女应着,又从袖中掏出一瓶伤药递给顾轻言,“主子今日为何要去才子宴?温宁郡主喜欢那举子,您由着她去便是。您分明是为了她好,现在倒害得您跪上一场。”
若非寄人篱下,主子何必如此?
顾轻言接过伤药,往微微泛青的膝盖上慢慢涂抹着,漫不经心道:“找点乐子罢了。”
他再是看不惯沈宜华,她也毕竟是沈叔唯一的女儿,他只是不想让沈叔伤心罢了。今日看沈宜华的反应,应当是已经认清赵文举的真面目了吧?
再想嫁给赵文举那等好色之徒,就不礼貌了。
顾轻言想着,莫名又想到方才,沈宜华搂住自己腰的时候,那双纤细莹白的手掌透过单薄的女裙传到腰上,似乎格外滚烫。
他这一颗心,便有些难以平静。
不多时,他便叫婢女搬出琴来,断断续续的弹奏着,直到暮色才歇。
只是刚把院门关上不久,便听得婢女急匆匆赶来道是温宁郡主来了!
她大晚上的怎么会来找自己?
顾轻言很是惊诧的抬眸,随后连忙将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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