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有个人坐在床边时,她差点就喊出声来,不过在那之前,源源不断灌进来的冷风先让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阿芙拉定了定神,脏话都差点骂出来:“里德尔?你在这干什么?”
她怀疑他是来找线索的,毕竟一般来说,像是马沃罗家传戒指这样重要的东西,正常人不会随手乱丢。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要说里德尔想错了,因为她也没有将它带在身边,而是放在了一个稳妥之地。
黑暗中,里德尔幽幽说道:“听说我对你下了毒手,特地来看看成果。”
阿芙拉在枕边摸索了半天,却毫无所得。
“你在找这个吗?”
直到这时,阿芙拉才发现才发现他正在摆弄的那根魔杖是她的。
她瞪着他说道:“魔杖还我,然后滚出去。”
里德尔歪着头,笑了笑:“阿芙拉,我想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如果我真的动手,你不会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颐指气使。”
她抬起下巴,扬眉吐气地说道:“是啊,只要一想到能让你束手束脚,我就特别有成就感。”
他起身,绕着病床来回踱步:“让我猜猜——西弗教会你的可不仅是魔药学,或许还有大脑封闭术?”
“他教会我的可多着呢。”阿芙拉并不想做出任何正面回应,他喜欢猜,那就让他去猜好了。
“还有。”阿芙拉看了一眼床边的按钮,“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按铃了。”
他好整以暇地说:“尽管那样做吧,阿芙拉。我会帮你记住按铃的是哪根手指。”
阿芙拉抬手向按钮摸去,但还未等她将它按下,一股来自外界的力量就控制了她的手臂。
随着里德尔手中的魔杖一点点下压,阿芙拉的右手臂也慢慢跟着收回来,最终放到她那只打了石膏的左臂上。
她这只手负伤累累,手背上擦去的皮肉还没长好,一同覆在纱布底下,而里德尔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乐于欣赏人们的痛苦,令她自己用力按压着左手的伤口。
纱布很快就渗出血水,阿芙拉紧咬着嘴唇,脸色也变得惨白,但就是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事实上也可能是疼得根本说不出话。
良久,他终于肯放她一马,停止了控制。
里德尔走到病床边,捏住魔杖顶端,高高在上地递过来,可阿芙拉根本没有力气去接。她就如同溺水的人,靠在床头大口喘息,额头上沁满冷汗。
“希望你能记住这种苦楚的感觉,不要在将来自食苦果。”他松开手,魔杖落在被子上。
阿芙拉望着他走到门边的背影,扯着嘴角笑了笑:“在担心这个之前,你还是先收敛下自己吧,因为你已经被盯上了。”
“同样的话送还给你。”里德尔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离开后,阿芙拉终于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庞弗雷夫人却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更换的药物。
阿芙拉虚弱地靠在床头:“我并没有按铃啊。”
庞弗雷夫人看上去有些困倦:“有人把我叫醒了,我只来得及看到他的背影,看上去是个学生。要不是我急着过来照顾你,可得把他拎回去让他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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