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世的经验,阿芙拉做实验很娴熟。
马尔福坐在一旁反而成了打下手的人:“我第一次知道你魔药学得这么好。”
阿芙拉哑然失笑:“事实上这是我最差的一门课。”
那时她因为迟迟无法掌握这门课,几乎每个周末都要被罚到地窖做实验和刷坩埚,听斯内普恨铁不成钢的教导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最后的o可是她用“一脑袋的芨芨草”为代价换来的。
马尔福尝试安慰她:“也别这样说,这门课不是还没有考试吗?霍拉斯可是挺喜欢你的,听说最后得第一的人还有奖励。”
阿芙拉从坩埚中抬起头:“劳驾,如果不想不及格的话,能不能把旁边这锅药材洗一下?”
马尔福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在僵持一会之后还是去了,但是动作十分做作。
阿芙拉猜想他平时在家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帮她搬东西的时候积极一点,一旦要他亲自从土里摘药材或是下手切割材料就仿佛是在要他的命。
“这里就没有处理好的药材吗?”他一边清洗一边抱怨,不过那并没有什么用。
阿芙拉也懒得理他,反正有人帮她干活就行——起初她是这么想的。
终于在马尔福喋喋不休地说了十分钟还不打算停下来时,阿芙拉将手中的材料放进锅里,腾出手来看着他:“要是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一定活不过三天。”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被扔在大街上?”
起先阿芙拉觉得他也有天真的地方:“外面正在发生战争,马尔福。贵族们还好吗?我还听说有许多贵族都去参军了,握有多大的权力就要承担多大的义务,不是每个人都过得像你这么舒服。”
马尔福垂眸笑道:“事实证明,只要你没有心,你就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好吧,说到这儿,阿芙拉终于发现天真的人是她自己。
她摊摊手,表示和他无话可说。
马尔福端着洗好的药材走过来,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没什么不对,只是漏了一样——只有手握足够的权力,才能真正保护自己、家人,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有些东西,不能放手。”
阿芙拉猛然想起里德尔曾经对她说的:“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服从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好吧。我大概能明白你们为什么都是斯莱特林了。”阿芙拉嘀咕道。
“什么?”煮开的坩埚持续冒泡,马尔福没听清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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