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话说,为什么你把行李都搬到我房间里了?”顺着温水吞下了两片药的杨铸看着椅子上的那个粉色旅行包,有些不明所以。
“那个……我把我房间退了。”海草怪有些心虚地看着杨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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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铸一副你小丫头莫非脑子抽抽的表情。
“嗯,你烧的这么厉害,药店的医师说了,不打退烧针的话,就需要时刻有人看着,一旦体温过高就要降温吃药。”
“而且,房租好贵的说,一晚上就要三十,省点钱总是好的;实在困了,我在沙发上眯一会就行了。”海草怪弱弱地说道,一副害怕杨铸骂她的样子。
杨铸看了看这货有些汗渍的鬓角,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这丫头……为了那区区三十块钱,至于么?
濮阳虽然不是泉城,却也没比那个大火炉强到那里去,现在正值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杨铸这间单人房空间又委实小了些,考虑到杨铸的病情,在不开电风扇的情况下,海草怪枯坐在这里,跟受罪没什么区别。
“切~这鬼天气这么热,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情况,还不赶紧把你那外套脱了?真打算捂痱子啊!”杨铸懒得去跟她掰扯重新开房的事情。
“对了,这房里有洗浴间,感到热了就去冲个澡,别到时候又中暑了,咱两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杨铸说完,便翻了个身,侧着睡了过去。
听到杨铸又提到自己的糗事,海草怪瘪了瘪嘴,上次不是说好了的么,不准拿这事笑话自己。
不过看着杨铸侧过去的背影,她也知道,这是杨铸害怕自己热着,却又因为害羞不肯脱外套而故意选择的睡姿。
“哼,也不怕落枕,到时候休想让我帮你按脖子!”海草怪皱了皱鼻子,然后略一犹豫,还是把外套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足够让99女性嫉妒到杀人的身材。
………………
昏睡——清醒——进食吃药——上厕所——昏睡。
杨铸在这种状态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两天。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昏睡中的杨铸醒了过来,然后感觉到那种恼人的眩晕感和肌肉的酸痛离自己远去。
“这该死的病总算差不多好了!”杨铸从床上坐起,活动了下有些生锈的关节,轻轻舒了口气。
咦?那丫头在洗澡?
感觉膀胱涨的有些难受的杨铸听到洗浴室里的水声,只得坐在床上继续等待。
切~!什么烂毛病,怎么到哪洗澡都不肯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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