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之后……
“我觉得……这个阵可能不太适合咱俩,”郗荣顿了顿,征求了一下白南的意见,“不然咱俩换一个?”
白南举双手表示赞同。
走到第十个洞口前,这次的灯谜看起来比较简单,起码是通俗易懂。
武。
要是只看这字面意思,他俩随便拎一个出来肯定都没什么问题,可惜这题不靠字面意思,非要拐弯抹角的让他们猜一个迷底,是人是物也不给个提示,实在是难为了她这个从小就专注于舞刀弄枪的皮猴。
郗荣斜着眼看了同样愁眉苦脸的白南……
好吧,是两个。
他俩都是从小皮到大一读书就头疼的典范,结果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只能大眼瞪小眼。
郗荣有点崩溃,“我听闻尚文院的夫子早些年主动要求下凡历练过,你说会不会这墓主便是当年落在凡间的他?我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有谁这么无聊能挖这么多洞,洞门口的法阵居然还都是一堆咬文嚼字的谜语!”
她当年可没少逃他的课,天道有轮回,都过了上万年了,难道报应都落到今天了?
白南这次认真了,他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仔细的写着什么东西,嘴里还振振有词:“其实之前我看我大哥玩过这些,但我一向都不怎么感兴趣,也就没去凑热闹,不过凡间每逢正月十五都会举办花灯节,我也碰到过一次,看样子跟这个差不多,要是按照他们的规则来的话,这字要么打一成语,要么打一物品或者名字,要么就是字了。”
郗荣欣慰的舒了口气,心道这家伙终于多少拿出点态度来了。
现在这里也没别人,郗荣忍不住道:“这些年你就真的只是在你长乐宫里玩色子了?你母亲掌政这么多年,她就没拉你出去给你点事做?”
白南的母亲郗荣是见过的,若是不论身份,她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是很柔美的长相,美目流转,垂眸之间都会让人觉得她娇俏柔弱,舞刀弄棍的事情更是跟她沾不上边,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的丈夫战死之后以一己之力扛下了玄鸟一族所有的重担,硬生生的将玄鸟族从覆灭的边缘拉了回来。
说起来白南的长相其实是随了他母亲的,虽然他很多先天优势被他这性格完美的给掩盖住了,但是在他还穿开裆裤年纪,可是有不少哥哥姐姐的都愿意挡在他面前为他呼风唤雨的,只是他自己从来不愿意提罢了。
这位曾经有过光辉历史的鸟族皇子此刻正一本正经的猜着这洞门口的谜语,听到这话,他在地下写字的手轻轻顿了顿,而后笑道:“不然呢,我书又读不好,这些年又没怎么有仗打,帮不上母后什么忙。”
郗荣“啧”了一声,“你可行了,演了一路了也不嫌累,这里又没别人,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很靠近下边那个阵眼了,你说几句实话也不会被人听了去。”
白南道:“演,我演什么了?”
郗荣憋了一路了,也不想跟他再卖什么关子,坐下来直接了当的问他:“你就真这么不想要那个王位?”
“那个王位有什么好,”白南哼道,“我现在这般潇洒快活,岂不比当王好上成百上千倍?”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郗荣道,“现在三界……哦不对,四界太平,我看孚冥也不像是会惹事的样子,妖王嘛……你也看到了,年纪虽然不大,唔,但是能力强又很懂事,你们鸟族虽属天界,声望从你父亲那个时代就积攒下来了,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你打算就这么消沉着过?色子该也玩够了,我看你大哥对王位也没什么想法,不如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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