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确实是最了解四顾剑的人。
费介看着陈萍萍,有些不敢确信问道:“难道是?”
“不对,你在怀疑……”
陈萍萍打断费介的话,说道:“我与范建互相怀疑了很多年,直到那个孩子来了京都,直到洪四痒的身份曝光,才知当局者迷,我们都没有四顾剑看的清楚。”
陈萍萍的话题很沉重,因为监察院这十六年来,一直都是皇帝陛下的一条狗,狗怎么能反抗主人?
“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如果他大宗师的身份确认了,那会更难。”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感觉,我们只需要看着,瞬便再顺水推舟,就能成功。”
“这样大逆不道。”
“这么多年,我永远忘不了那块碑立起来时那会儿我头皮发麻热血激荡的感觉,费介,你也没有忘!”陈萍萍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几乎像是在大喊说道:“老子也是男人!”
费介沉默,许久后,他推着陈萍萍向屋外走去,只觉得这个死太监轻了很多。
“我们去看看那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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