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就是杀兄夺位的。
用的就是一个美人计。
哎,说起来他的那位兄长倒是一个痴情种,妻子在一个寒冷的冬日病逝,却也没有再娶,膝下只有一儿一女。
后来,他在草原上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貌美女子,长相竟与他那早死的嫂子有七八分相似!
于是他从狼口下救下了那个女子,将她献给了他的兄长綦毋无蒙……
最后,还不是他家族与美人兼得了?
想远了。
总之,只要须卜瑟能迷惑住男人,到时候要什么机密没有?
尤其是……布防图。
一想到布防图,綦毋无庸心头就一片火热。
有了布防图,他匈奴入主中原称霸天下,岂不是犹如囊中取物?
到时候,他綦毋无庸可是大功臣!
至于须卜瑟?为了家国大计,牺牲她一个女人而已——再说了,也未必会牺牲不是?她好歹是个居次,待他们成就大业,必定不会亏待她的。
宇文拓:“……”
算了,毁灭吧!
他已经累了。
讲真,对于这个蠢货,他实在看不到綦毋氏有什么光明的未来。
所以,綦毋无庸究竟是怎么当上家主的?靠他的蠢吗?
秦京书院大广场。
今日天气甚好。
正是考“乐”的好时候。
随着锣声敲响,负责主考乐的张夫子站起身来,简单说了一下考核流程。
司梵与秦罂落在一旁端坐,泠泠目光落在台上。
参加考核的都是精通音律的学生——毕竟学院主张的是因材施教,既培养全才,也培养专才。
学生一般在三十岁及以下,学院很少收三十岁以上的学生。
今年参加“乐”的考核的学生只有四十二人,一天的时间,足以让这四十二人轮流演奏曲乐。
司梵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穿了一件湘妃色玉裙,头发依旧简单挽起,只是簪了一支金镶珠宝蝴蝶簪,倒是冲淡了不少平时的距离感。
秦罂落穿的也是玉裙,只不过是湖蓝色的,但她的发饰就比较多了,三根玉簪,再加一些精巧漂亮的小头饰,整个人都换了一种风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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