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尖儿麻了,四肢连同身体被那么大一只猫压得更是麻了,整只猫软趴趴的,提不起一丝劲。
像一摊咸鱼猫饼,还是用尾巴帮助过大佬的咸鱼猫饼。
洛枝一边瘫一边悲伤地想,怎么能想到用尾巴做那种事!即便她博览众片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操作。
简直太瑟琴了
呜呜呜,她不干净了,无论是尾巴还是思想。
尤其是尾巴,小猫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宝贝尾巴睡觉的,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更要命的是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尾巴上那点异样,洛小猫根本就不敢采取任何行动,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刚完事的大佬。
身上的重量已经卸下,缅因从小猫身上下来趴到对方身边。
察觉到尾巴被舔了起来,洛枝不理解明明躁动的是对方,为什么贤者时间的却是自己,大佬几乎是刚经历完初次就开始任劳任怨地帮她清理。
只不过刚刚经历过不可言说之事的尾巴还在敏感当中,平时都忍受不了舔尾巴,现在更是难忍。
洛枝刚从羞耻中抬起脸来,就又痒得呜呜个不停,她颤颤巍巍伸出爪子。
:大大大大佬体谅一下小猫,别舔得那么用力。
没想到对方放轻了力道,小猫更是痒得想要打滚,怎么会有她这种怕痒的猫啊,敏感部位还在尾巴上!
算了,还是用点力吧,早点舔完早点完事。
蓝眼睛小猫即便已经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奶猫,也对猫猫发情期的难熬一无所知,以为已经度过一劫,其实根本没有这么容易。
尾巴每次被舔上都感觉很痒,一痒小猫就想哼哼唧唧,一哼哼唧唧某只大猫眼睛里刚平复的情绪又波涛汹涌,这尾巴舔着舔着就变味了。
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洛枝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又“重操旧业”的尾巴。
不是吧,还来?
刚要舔干净的尾巴啊。
她还想着爬出去喝点水赶紧催眠自己睡觉,忘记今天带给小猫的剧烈冲击,结果大佬根本没想尽快结束这一趴。
怪不得,怪不得没有贤者时间,原来依旧能瞬间重整旗鼓。
万恶的躁动期!
她发誓等自己到了该成熟的时候,一定会严于律己、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坚决不给大佬造成如此困扰。
嗯洛枝这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也会经历躁动期。
作为一只想得更多的小猫咪,她又想起来,公猫的发情也会受到母猫的影响。
也就是说,可能大佬这边的躁动期刚结束,她那边再开始,那么大佬很可能又会重新开始,这下可好,整个春天都不安生了。
洛枝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的躁动期来得不要这么快。
她还没做好准备,另一边的大猫可是随时准备着。
察觉到小猫正在开小差,大佬低低地叫了对方一声,用自己的大尾巴再次蹭上小猫的背,沿着脊背逐渐延伸,触感很轻,却不容忽视。
一边被猫占着尾巴的便宜,一边还得摸摸蹭蹭,洛枝感觉她真是最没地位的猫皇。
窝窝里温暖如春,外面的天色已经从明亮变得昏暗,皎洁的月色顺着堵住的垫子缝隙钻进来,月光落在小猫身上,云朵般厚实的白毛泛着光泽。
缅因看着,目光更加深邃,呼吸又灼热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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