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南宫稷已记不得当时自己究竟是如何走出那毒洞,只记得当时宛若百虫噬心之痛深入骨髓、刻入脑海,想忘也忘不掉。
“叮”,清脆铃音因红绫舞动而起,这一声似乎格外嘹亮清晰。
南宫稷的思绪被这声铃音打断,拉回眼前。刚从回忆中抽离的他,一双丹凤眼中盈着尚未来得及褪去的悲恸、愤恨与不甘,正对上那双似水明眸。她一双明眸含笑,还带着几分娇俏、几分妩媚,似是还有着几分的戏谑。
南宫稷素来沉稳若山,虽方才有刹那的失态,但不过片刻,他便归于平静——虽说只有浮于表面的看似平静,实则脆弱不堪,但好在无人戳穿,他便可姑且维持那似冰霜般的表象外壳。
而今他却不禁费解困惑,又焦躁不堪,甚至还急不可耐。
只恨他不能不顾身份形象、不顾旁人目光,只得咬牙忍耐。唯有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她,未有片刻移开,秋水忘穿,不愿眨眼。
望着她翩然起舞的婀娜模样,纵然美若天仙、直教人心神荡漾、迷醉不已、移不开眼,他却无半点心思欣赏。
她虽以轻纱覆面,可那轻纱本就非遮挡之用,覆在她那娇俏可人、如碧似画的面庞之上,也只有犹抱琵琶之意、平添欲盖弥彰之感而已。
可即便只看那一双水眸,南宫稷也可立即认出她,即便她与五年前的春桃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判若两人,如有云泥之别,可他依然一眼便能认出她。
只是不知她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是如何逃离那毒洞生还,又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堕入烟尘,这五年间又经历了什么……心头千言万语几乎瞬间堆成郁结块垒,他却只能咬牙忍耐,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开口。
几个男子未流口水、还能站在原地未动,都已经是谨守礼教、紧绷理智的结果,而这还要“归功”于这“仙子”只专注于舞蹈,并无勾引之意,一举一动从未作媚态、更无暗示;若她以舞姿、动作稍加诱惑,怕是有人会立即失态,丢弃礼教、不顾形象,恨不得当场化作禽兽。
纵是如此,几个男人的目光也尽是掩不住、盛不下的欲望和贪婪,他们的心思也几乎写在脸上:这女人正使尽浑身解数讨好魅惑,讨我欢心、引我入神,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引诱,还不是为了让我今夜留下陪她。
眼前的尤物再美,也不过是几个男人眼中的消遣玩乐之物。为了过那道门,他们可以极尽讨好只能;而既然过了那道门,他们便是客,则要轮到她来极尽所能取悦他们。而眼前的一切也不过是“热身”而已,都是为了夜晚之事准备铺垫。
男人们享受着她舞动红绫宛若花仙的姿态,也享受她有所动作时掀起的沙沙铃音,她那一举一动都像是在与他们调情作乐,他们喜欢,可同时又不喜这一舞太过漫长。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寸光阴都不可浪费。更不可能浪费在别人身上。
她的娇躯被衣物完好的包裹着,细看之下,其实只有那纤纤玉手裸露在外,只是那一身红色实在是太过妖冶艳丽,令男人们都不禁想入非非。她虽衣衫完好,可在男人们眼中,她早已衣衫尽除,一览无余。
乐音声止,她于房中一头站稳了身姿,男人们的心神似是才渐渐回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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