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非但有,还偏巧和她有关。
当年被南宫稷背在身后那女孩,在他耳畔轻轻告诉他,她的名字是“春桃”。
少年的南宫稷心中纳闷,父母给闺女取名为何会如此潦草?但念及山中猎户可能见识有限,想不出什么好听悦耳又有好寓意的名字,倒也情有可原。
当年南宫稷和陆霄将那女孩救回玄镜门中,按理说,应当毫无疑问被师门收为弟子。门中也有不少弟子是因为无依无靠、无家可归而被收入门内,可偏偏这次出了个意外。
“这位姑娘与本门无缘,不可如我玄镜之内,明日便将她送去山下,定会有人家愿意收留。”
南宫稷与陆霄当场傻了眼,简直难以相信如此冰冷无情的言语会从师傅口中说出,虽然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可听起来怎么都太不近人情。
陆霄当即追问:“师傅,为何不可?她……她怎么就与本门无缘了?难道我和三师弟救了她,这不是‘缘’吗?”
师傅却一句话也没解释,直接拂袖而去。
女孩蜷缩在南宫稷怀中,眼看着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似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她又不是听不懂话的,知道刚有了归处又要被抛弃,心中必然又伤又怕,只看一眼,便教两个少年好生心疼。
南宫稷赶忙在女孩耳畔安抚:“春桃,你别怕,我与师兄定护你!”
陆霄转过身来,也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你放心,无论要用何种手段,我都会让你留在我玄镜门中!”
南宫稷和陆霄为春桃处置了脚腕上的伤,暂时将她安置在一处偏室中,而后两人便立即去求师傅。在两人数日的苦苦哀求、软磨硬泡之下,师傅才终于勉强答应让她留下,可却不肯收她为弟子。
师傅说不收她为徒是因为她资质愚钝不堪,根本无法入仙门修行。此前师傅也因此而拒绝过一些前来登门拜师之人,二人无法左右师傅的意志,只好如此。
春桃只能当个打杂的,每日在洒扫庭除、洗衣择菜,从早到晚地做杂货。两人看着心疼,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趁着无人之时,偷偷前去看望。
她很是乖巧懂事,并未有半句怨言,还对他们二人满口称谢,反而教他俩心中觉得有些对不住。
一日南宫稷和陆霄照常暂离师门到山中历练,回来时,却见有七、八个性情顽劣的师弟正将她团团围住,百般戏弄欺凌,二人忙冲过去将众师弟驱赶,百般询问才知道,原来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二人能护她一时,却没法时时保护。
二人心中更是愧疚难受不已,又去求师傅收她为徒,却又一次被师傅拒绝。直至一日,经常偷偷带头欺负春桃的弟子哇哇大叫着跑到师傅面前告状:“师傅师傅,那野丫头欺负我!”
南宫稷和陆霄当场气笑,心道好个恶人先告状,若是大师兄没在旁阻拦,二人怕是要将这臭不要脸的东西狠狠暴打一顿。
可这会儿其他几个也纷纷跑来,哭嚎着:“那野丫头会用棒子打我们!”
“师傅,定是两位师兄偷偷叫了她玄精剑法,她练的比我们还好……”
“师傅要替我们做主啊,那野丫头偷学我们的剑法,还打我们!”
……
南宫稷和陆霄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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