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在离开时与皇上撞见,为了不让事情曝光,我只能糊弄过去,可是你也知道皇上那样的人,岂是容易糊弄的?”
说得也对,南宫茜感同身受地点点头,“皇兄向来聪慧、冷静,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没有揭发公主,只是说随处走走,可是,皇上却让我从明儿个开始陪着近卫军到四处巡逻,你说,我一个小女子,怎么能做这种苦差事呢?”秦涫儿一把握住南宫茜的手,欲哭无泪。
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南宫茜心头也不自觉升起了丝丝怜悯,不管怎么说,秦涫儿是为她办事才会被抓住现行,“要不,我去和皇兄说说?”
“你能说服他收回成命吗?”秦涫儿急切地问道,几乎将她看作了观世音在世。
南宫茜躲闪开她太过炽热的眸光,遗憾地摇摇头:“我没有把握,皇兄的决定向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妥协。”
就知道会是这样。
秦涫儿面色颓败,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榻上,她敢摸着良心发誓,这南宫胤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等候在门外?
“不必了,若是公主前去,说不定触怒皇上连你也一起罚,那我就更加罪孽深重。”秦涫儿拍拍南宫茜的手背,安抚道。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公主你接着休息,我去去就来。”秦涫儿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从软塌上弹起,一溜烟离开了殿宇。
“欸?”南宫茜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刚回来,她又要去哪儿?
御书房内,檀香正飘逸着袅袅的白雾,一股朦胧的清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丞相莫青以及六部尚书坐在椅子上,正与南宫胤商量着长江下流城市连日来来突发大水的善后事宜。
“皇上啊——”屋外,忽然有尖锐的呐喊声响起,南宫胤眉头一蹙,五指深深抓住龙案的边沿,甚至隐隐嵌出了些许指痕。
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闹什么?
几名官员正襟危坐,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去触南宫胤的霉头。
“皇上啊,奴婢有事想求见皇上。”秦涫儿被近卫军拦在御书房外的台阶上,扬长了脖子,大声叫嚷着,大有南宫胤不出来,就不罢休一般。
李德被她刺耳的嗓音扰得头疼,“这里是皇宫重点,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可以擅闯的?”
秦涫儿哪儿顾得了那么多,“皇上你好狠的心啊,奴婢对您的情爱,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您怎么忍心不见奴婢?”
“吱嘎。”紧闭的房门终于开启,南宫胤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向被近卫军堵在台阶下方的女人,“秦涫儿,你当真想死吗?”
“不不不,奴婢想活得好好的。”她大力摇晃着脑袋,瞬间推开面前拦路的侍卫,整理一下仪容,迈着极为淑女的步伐凑近南宫胤的面前:“皇上,其实奴婢是有急事想请皇上解惑,所以才会在情急之中,擅自出现在御书房外,皇上,您应当明白的。”
南宫胤无数次在心底自我催眠着,不要和这个女人斗气,不要为这个女人动怒,不值得,他堂堂一国天子,必须要镇定。
“说。”沉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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