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继续托腮,“可是,这样你好辛苦啊。你是在替我做事吧?那几个老头都说,我是皇上,这些都应该是我才能看的。”
殷或皱了皱眉,他说的是之前那些喊着让他还政给长歌的言官?
殷或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朱笔放下来,伸手去轻轻揉了揉燕长歌的脑袋,“你要是想看,也要等过阵子身体好点儿再看,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如果长歌不是真的傻子,再有一个月左右,毒性除了,身体好了,神智便该逐渐有机会恢复了吧?
殷或不知道届时该怎么面对,但他也不打算逃避。
只要燕长歌还在他手里逃不掉,燕长歌要哭要闹要怨恨,他都可以慢慢来。
…如果,长歌真的本来就是傻子,他也自然乐意宠他一辈子,替他守好这大燕王朝。
“他们还说,”燕长歌继续托腮,得寸进尺,“我是皇上,这个天下我说了算,所有人都应该听我的,对吗?”
殷或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头,“对,当然对。”m.
燕长歌撇了撇嘴,“那为什么宫里的人,都不听我的,我要盘点心吃,他们还要跑去问你才行。”
殷或:“……”
殷或沉吟了片刻,“我一会儿就去告诉他们,以后全都必须听皇上的话。”
燕长歌眉开眼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对我真好!”
燕长歌嘴上夸的好听,眼睛透过胳膊边缘,朝着殷或腰间衣摆半遮半掩间的令牌看了过去。
那是之前,殷或从他手里要走的金甲卫令牌。
金甲卫,之前只忠先帝,先帝死后,便因为先帝的临终口谕,继续忠于令牌的主人,也就是先帝亲手交托出令牌的燕长歌。
可惜还是没能躲过殷或。
但现在看来嘛,当初交出去的东西,终于要有机会拿回来了。
殷或被燕长歌哄的面带笑意,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这些本来就是你的。”
他要想让清醒的燕长歌有原谅他,接受他的可能,就得在保全自己最好还能困住人的情况下,尽大可能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那样,时日久了,说不定,他们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彼此清醒的,真正面对这段已经分扯不清的感情。
燕长歌:亏你还知道这些本来就是朕的!
你个盗国贼!
…
殷或言出必行,果然,当日出了御书房,便传令下去,让各处太监宫女,都以燕长歌的话为首,不可怠慢。
在殷或看来,燕长歌即便恢复理智,也还至少需要一个月。
而且太监宫女即便听命于他,也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只是些奴才而已。
可他万万没想到,燕长歌两天之内,就给了他一个‘惊喜’,一个天大的‘惊喜’。
[光杆司令:嘤嘤嘤,你是只会做…咳,那种药吗,迷药会不会制?]
[人家只会嘤嘤嘤:小看我了不是?在成为快穿者之前,我可是神医。]
燕长歌:“……”
燕长歌沉默了一下,才发了消息[光杆司令:你让我想到刚见过不久的一个人,也是个神医。他就开了一个药方子,居然狮子大开口,把我国库以后每年的珍稀草药都要走了一半。]
哼,反正那是殷或许诺给燕来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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