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乔陈氏长得太好看,莫小艾发现不管是乔翠花还是乔小凤对她敌意都很大,言语里都恨不得马上把她扔进池塘里。
莫小艾问乔小凤:“你见乔二柱去过几次你大嫂家?”
“好几次呢!”
“具体几次?”
“三次还是四次来着?我也记不清了。”
“那还记不记得是哪天?乔二柱手里有没有拿东西,穿的是什么衣服?”
乔小凤皱眉:“就这一年里的事,又不是最近,我哪儿还记得是哪天啊?”
乔陈氏流着泪拼命摇头,手也胡乱摆着。
莫小凤就问她:“乔二柱从来没有去过你家吗?”
乔陈氏点头,又指着乔小凤的嘴,做了个喇叭状,这下子乔小凤也看懂了,马上骂起来:“大嫂子,你都说不了话了,还在这儿编排我,我怎么就大喇叭了?我从来不说人闲话,我就是看见了嘛。”
莫小艾没搭理她,先跟大夫说:“麻烦你帮乔陈氏看看,为什么突然就说不了话了,还能不能恢复,这么问太费事了。”
这位大夫倒是个外姓的,姓曲,对莫小艾十分恭敬,听见她的要求,马上请乔陈氏坐到椅子上要给她诊断。
莫小艾这时一直在观察屋里的人,看表情,她还是觉得乔翠花最可疑,别人都是愤愤的表情,只有她好像很担心乔陈氏嗓子能治好。
莫小艾不动声色,接着问乔小凤:“你不记得哪天了,总记得是什么季节吧,乔二柱穿的什么衣服?去乔陈氏家是空着手的还是拿着东西去的,这也不记得吗?”
乔小凤支支吾吾的,眼珠直转,一看就是在琢磨着怎么撒谎,莫小艾对乔陈氏更添了几份信任。
只是不知道乔小凤撒谎是为了掩护凶手还是讨厌乔陈氏在诬陷她。
乔小凤终于编出来了:“没见他拿什么东西,反正每次都看着鬼鬼祟祟的,第一次穿的是汗衫,我记得是夏天,我大嫂子嫁过来没两月的时候,然后就是秋天穿着坎肩,再然后就是过年的时候穿着棉袄,最后一次见就是前些天,穿着一身灰色的单衣。”
莫小艾嗤笑一声:“你这瞎话遍的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我问你是哪个季节看见的,你春夏秋冬都来一次?既然他们是奸夫淫/妇,乔二柱又住在你家作坊,离乔陈氏家不远,一年了你就看见了四次,还每个季节看见一次?他们这么克制自己,这么有规律吗?”
乔族长听着也有点假,他瞪着乔小凤说:“在长官面前要实话实说,乔陈氏确实不是东西,可你这嘴也没个把稳劲,东家买条鱼,你传到西家,都能变成买了只驴!”
乔小凤委屈极了:“我确实看见四次,我没看见的时候肯定多着呢,反正我没撒谎。”
“撒没撒谎你自己心里清楚。”
莫小艾看着她,琢磨着该怎么把她的实话吓唬出来,却听曲大夫说:“她这不像是上火了,应该是误食了什么毒草,咽喉肿的厉害。”
莫小艾一听就高兴起来:“只是肿胀吗?那就是轻度中毒了?能治好吧,你这有没有消炎药?解毒丸?”
曲大夫诧异地看她两眼:“长官果然是大地方来的,居然知道消炎药?我只是听说过,我这儿只有清热解毒的中草药,见效要慢一点,要不然把她送到县里去医治吧。”
莫小艾没想到一个大夫连消炎药都没有,送县城那不就穿帮了,乔族长肯定会去找廖长官。
她皱眉道:“不必了,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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