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满是自信,萧璟周边人则是一脸不屑,大有等常公公说出,他们就反驳说常公公被太子人等收买。
两方人马目光聚集在常公公身上,只为等一个结果。
“此乃陛、先帝钦书!”常公公看着诏书,半是悲悸半是追思说道。
这下子,不单镇国将军,就连萧璟的人也错愕了,常公公不是太子那边的人吗?怎么会说这话???
镇国将军只会比其他人更气。
喵的,他冒着和太子反目的风险,从太子手里保下常公公,结果这二五仔居然敢演他!
镇国将军震怒,指着常公公破口大骂:“你、你,满口胡言!是不是他收买了你!?常公公,不为自己,你可要为你徒儿仔细想想!”
镇国将军口中的徒儿是指常公公收的徒弟,原以为这样就能桎梏常公公,却不想镇国将军根本不懂得宫廷倾轧。什么徒儿不徒儿,干儿子不干儿子的,不过都是虚情假意,心知肚明的利益捆绑交换罢了。
常公公抹了抹眼泪,宛若主子不在被人欺负的家狗,“此事与老奴徒儿无关,还请镇国将军莫要牵连老奴徒儿啊!再者,老奴在先帝身边伺奉了也有数十年之久,先帝就是老奴的主子,老奴岂会为了那些黄白之物说昧了良心的话?先帝临终前确实曾派发诏书,由亲卫送往,不若可唤诸位大臣与亲卫大人辨认一二,便知老奴所言是真是假!”
突然被cue到的大臣们心思各异,反对太子一派,亦或耿直得像头牛的大臣们,大多或被抄家流放,或被贬职外放到某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任职,如今留下来的要么是太子党羽,要么是见风转舵的主儿。
当然了,太子虽然排除异己,但也不是什么昏君,并不会做那种不看各方擅长,而是任人唯亲的事儿。加上他掌权时日不长,甚至是还处处受镇国将军的裹挟,是以除却站在明面上,立场鲜明的对家,大多还是暂述原职,这也造就了很多大臣并不是和他一条心。
萧璟党派进攻得非常快,快到他们还没能做好应对之策就直接攻打入京,故而当下想什么都有。
太子和镇国将军哪里会不知道这些大臣在想什么?他们知道,他们恨不能回到之前一巴掌掀飞,傻逼逼主动跳进陷阱的自己。
如果说太子此刻在试图向天借一颗后悔药,诸如他当时就不该听镇国将军之类的话,那么镇国将军除了后悔自己当初保下常公公这条农夫怀里的毒舌之外,他想得更多一点,比如萧璟为什么多此一举?
如果说萧璟是为了在乎名声这才弄出了诏书一事的话,那么即便没有常公公还有李公公,陈公公等人,再者其他大臣虽然并不全是他们的人,可他们全家老小皆在城中,是以必定会有为家里人考虑的大臣……所以萧璟出这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镇国将军也没有思考太多,不是他不想思考,而是眼前的形势不容他再思考,因为他们的后方有一群人走来。
为首之人是先帝的先帝的妻子,也就是萧皇父皇的妃嫔,简称太皇太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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