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叔好大的火气。”空灵的嗓音透着清冷缓缓响起。
丫丫眼底一惊,关切的上前扶住她:“小姐,你怎出来了?”
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看向纪商的目光轻蔑,语气却是恭敬:“丫丫是我贴身丫头,爷爷平时都不舍得罚,是了……我知道纪叔叔不是奚家人,所以不在乎这供奚家列祖列宗的祠堂,大放厥词也很正常。”
“可是纪叔叔,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你不姓奚,在这还请抱着敬畏之心。”
纪商满心都是一定不能让奚杰林看了笑话,快速的在脑海中寻找说辞:
“也对,打狗还要看主人,是叔叔一时心急唐突了,有的人就算冠着奚姓,做出来的事还不如我一个外人。”话中有话的意有所指。
她任由他说着,片刻后淡淡的问:“纪叔叔说够了吗?说完可以离开了。”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啊?听着心里不舒服早干什么去了?勾引厉家主你也不害臊!”
奚明月袖低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抹冷冽,随后轻笑:“不敢,侄女儿是在教您做人。”
闻言,男人得逞上扬的嘴角顿在半空,眼底神色微诧,不上不下的略显尴尬。
“你说我不会做人?奚明月,你年纪轻轻不要犯浑!”
他急了,指着她问:“我问你,贝贝你是不是跟厉靳生的!”
她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漫不经心的说:“是有怎样?”
前厅的人一阵哗然,眼底一片震惊,又听女孩轻飘飘的语气响起:“不是又怎样?”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置喙!”
众人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起伏跌宕。
“不是常说我顽劣爱捣蛋吗?你再不走,我就让你看看奚家铁打的板子,你看我敢不敢。”
清冷的眸中透着如万年寒冰般的风霜,周身如同裹挟着剧烈残暴的风雪,千里之外都被冷意侵袭。
纪商不敢,更不能让人看更大的笑话,故作镇定的冷哼,旋即离开。
人消失在转角,她松开牙关,整个人都靠在丫丫身上,两人极力困难的缓缓进去。
“小姐,要不我们偷偷回去吧,反正这也没人看着,我给您上点药,现在这样恐怕是会留疤了。”
她挥了挥手,没有回话,静静的继续抄写。
这本是她该承受的,就算是罚了,心里对爷爷的愧疚也不会少半分。
前厅的纪商被讥讽了一番,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
“你们没发现吗?我提到厉靳她就特别激动,想要打我,这不是暴露了自己?”
几人沉思片刻,觉得有点道理,“此事疑点重重,谨慎些为好,这几天都不要去问了,免得打草惊蛇。”
剩下的就交给私家侦探。
派去请厉景容的人也回来了,脸色不太好,“厉夫人说景容少爷受伤了,等痊愈再来拜访,婚期一事须得亲自跟大老爷商量。”
话外则是在点奚家其他人别插手这件事。
奚杰林平生最厌恶的莫过于别人看不起他,当即就做了个惊人的决定,“从今天开始,着手准备明月与厉景容的婚事!”
东院的奚明月则毫不知情,晚上回去后趴在床上让丫丫上药。
疼的眉头直皱却不肯喊一声疼,看的丫丫很是心疼。
“小姐,您真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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