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教处主任在红木板凳上抽着烟。
叶秋生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憋红了脸,「老师,这件事是谁传的?我没有啊,而且一点证据都没有,我退学了不就说明他们说对了吗?」
政教主任叹了口气,「你那班主任的前妻都那么说,你说我信谁,而且对学校影响大,你看」
话音未落,叶秋生大喊,「我不退!」
她看向窗外开始落下的纷纷扬扬的雪。
人活在世界上有一种孤独感是,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人信。
他们带着最难看的滤镜和最坏的恶意,揣测你的每一个举动。
他们会在肉体上欺凌你,言语上攻击你,生活里孤立你,但是并不希望你就此倒下,他们还要看你挣扎,像溺水的人不停扑腾,看够了把你捞上来了一下。
喘过气了又把你踹下去。
并没有人把这些事看得重要。
叶秋生望向天,小颗粒的雪粒子滴在了她脸上,「未若柳絮因风起。」
庭燎先敲了下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以为是家长,立马带着微笑站了起来。
叶秋生径直走进,忽略掉了别人,带着笑意,「主任,没想到你还在呢。」
当年的政教处主任本来安稳的坐在位置上,听见这个声音狐疑的转过了身,看见叶秋生的时候愣了一下,不太记得这个女人是谁了。
叶秋生懊恼的「啧」了一声。
「喊错了,您现在可是副校长,风光无限啊。」
钱校长佝着背站起身来,金丝镜框在他有些沧桑的脸上增加了沉稳,他看上去就是这正义凛然的教育者。
「你是家长还是?」
钱校长打量了下叶秋生的一身,看得出来都是名牌,这个学校的孩子本来就都金贵的不得了,哪怕叶秋生的话有些带刺,他也没有放心上。
「我是那个,当初被您逼得,在学校大会上,道歉的女孩啊。」
「我是叶秋生啊,您怎么能忘了呢。」
叶秋生言笑晏晏间充满了讥讽。
钱校长猛地大吸了一口气,他是说为什么这么来者不善。
那个女孩儿啊。
钱校长张开的嘴又闭紧了起来,他推了下镜框,对着办公室里的助理说道,「你们出去一下,我和我以前的学生叙叙旧。」
叶秋生也没跟他客气,落座在红木椅子上,两条腿交叠,把包放在了桌子上。
庭燎则嘴角带笑的,微微靠坐在桌子边。
外面飘着雪,比刚才大了些,漫天遍地的,天空又暗了下来,屋里的白炽灯分外明亮。
钱校长的语气低沉了些,他坐回原位,「你想干什么,是记恨我了吗?」
「这话有些可笑。」
叶秋生笑了出来,双手环保胸前。
庭燎也忍不住了,「看来校长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会让人记恨的。」
钱校长想咽口口水,结果发现自己唇干舌燥的,根本没得咽,只得滚动一下喉咙。
他拿起一个茶盅,用盖子撇了撇上面漂浮的茶叶,茶叶的香气暂时缓解了下他的紧张,「你们想怎么做。」
叶秋生啊,他后来也有听说,没有读大学了,好像毕业没多久去了国外吧?
前段时间好像听人又提起来过,说是继承叶家的部分家产了,叶家,他当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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