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包家卖鸡卖鹅后有钱的事,的确有些出乎陈朝颜的意料,但也仅仅只是出乎意料而已。
看一眼院子外的鸡圈,又透过光屏看一眼包二夫妻所住的睡房里的血迹后,陈朝颜平静道:“知道包家卖鸡卖鹅有钱的人有很多,也不等于个个都有嫌疑。”
“来包家的路上,我有仔细观察过,东赵和村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是朝南开,但坐向却有北有西还有东。坐向不同,家里的布置就会有区别,即便没有区别,在残杀包家五口后,进包阿婆睡房拿那两百文钱时,因为这是凶手的目标,他可能不会有犹疑。但拿完钱后,到包二夫妻的睡房换衣裳时,一定会有一个犹疑地瞬间。”
“但从滴落状血迹来分析,凶手进到包二睡房,除了换衣裳时有过停顿外,去的过程中是完全没有一丝犹疑地。”
“这无疑说明了,凶手跟包家的关系极其密切,才能做到如进自己家一样了然于胸。”
冯守道和耆老立刻去往包二夫妻的睡房。
陵游和王达、里正也紧随其后。
谢玄没去。
他背负着手,踱步走到陈朝颜跟前,有意慢条斯理地说道:“想不到陈姑娘的记忆力如此卓绝,只看过一遍,就能记得一清二楚。”
已经摸准他脉象的陈朝颜,沉着反击:“我也没有想到王爷的心胸如此宽广,被人挑衅到跟前,竟都能忍着不发作。”
谢玄看着她的双眼:“如果我说,是因为你才没发作,不知陈姑娘信是不信?”
陈朝颜点头:“我信。”
谢玄扬眉,“陈姑娘看着并不像是个能轻信他人之人。”
“我的确不是个能轻信他人之人,”陈朝颜微微仰头看着他,眉目里带着星星点点的调侃,“但我却是个通情达理,且懂得抛砖才能引玉之人。”
谢玄轻笑出声,“还是个学不会慧极易折之人。”
陈朝颜跟笑道:“王爷不是说过么,最是爱才好士。我这般慧极,料想王爷也舍不得我易折。”
“你说的对,”谢玄应承,“你这般兰质蕙心,我确实舍不得你易折。”
跟着一道前来的重楼、白芍、侍书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朝颜。
陈朝颜坦然的接受着他们的打量。
稍许。
冯守道几人回来。
陵游又忍不住夸赞道:“陈姑娘,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什么状的血迹,简直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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