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哪里别扭,原来问题出在这。
“对了,对了,原来问题出在这。”南宫定睁着双眼,不顾外人在眼前,喃喃自语。
之前青衣司的人,一致认为是“白虎”的人通过那条地道杀掉刘仁芳,南宫定心里就觉得奇怪,总觉得忽略了什么,现在被李飞白提醒,原来忽略了这个细节。
“会不会是凶手先杀了茅房外的八个侍卫,再进茅房里杀了刘大人,最后从地道里逃跑?”肖无忌提出自己的看法。
“咳咳”
李飞白尬咳两声,没有说话,可是表情很明显,似乎在说:你是傻子吗?
“当然不会。”南宫定瞪了一眼肖无忌,恼怒他给自己丢脸。
可肖无忌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话错在哪里,见南宫定脸色铁青,只能低头不语。
“你这么说的前提是:凶手是当日在青衣司里的人,杀了刘仁芳从地道逃跑,可这不等于告诉大家,少了的那个人便是凶手吗?再者,青衣司那日来了多少人,便出去多少人,并没少掉一人,所以你这种假设不成立。”李飞白耐心解释。
听
南宫定眼睛一亮,反复琢磨着李飞白说的话:“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他心中大为震惊,想不到这乡野小子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都蕴含着如此真理。
“白兄弟对天下局势看得如此通透,本王佩服。”南宫定再次为他倒满一杯茶,以茶相敬。
似乎来了兴致,李飞白继续道:“天下散乱已有百年,受苦的依然是我们这种黎明百姓。”
“那依白兄弟之见,天下大乱的原因是什么?”
越跟李飞白攀谈,南宫定兴趣越高,也越享受其中,在他心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李飞白看成高人隐士。
“天下之乱,乱在人心,前朝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加上天灾人祸,百姓食不饱穿不暖,易子而食,朝廷威信大减,上不能抵御外侵,下不能制约各地,致使民心散乱,天下三分。”李飞白侃侃而谈。
之前与南宫定互为师徒之时,其实见面不多,李飞白教他的都是密谍之术,两人并没有过多地谈论其他,更没有涉及到彼此的私事,因此这些话南宫定也是第一次听。
“一针见血,说得太好了。”南宫定感饶有深意地一笑,南宫定不再难为他。
“今日与白兄弟一番畅谈,本王收益良多,我也不藏着掖着,有句话我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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