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兰?失忆了?!】
【看这个茫然无辜的表情,亚兰完全变成无害猫猫了……】
【能在那大爆炸里活下来都很了不起了,亚兰从海里一路漂过来遭了不少罪吧】
【幸好是被新一小兰他们捡到了啊】
“失忆了?!”三人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发青年,新一上前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亚兰德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看着工藤新一不说话。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拽着身上的衣服翻来覆去看,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新一继续问道:“那名字呢?”
亚兰德斯歪头看着他。
“你的头还在流血啊,”小兰看到亚兰头上的伤,担忧道,“不好了,我这里也没拿手帕。”
亚兰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抬手直接去摸伤口。
“别乱碰啊!”新一连忙抓住他的手,“怎么失忆了也不是失去常识吧,像个小孩子一样。”
白发青年的长相很明显是个成年的大人啊。
正在这时,工藤新一看到了亚兰脖子上的黑色颈圈,他好奇的伸出手:“这个是……”
没想到白发青年猛地朝后仰去,整个人都贴到了礁石上,瞳孔也缩成了一点,表现出及其抗拒被他摸到的样子。
园子靠近两人身边,小声道:“不会失忆了以后本能都忘了吧,真的好像小孩子啊。”
三个人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突发情况,想了半天,新一朝着他小心的伸出手:“没事的,我们不会伤害你,那个我也不碰了,我带你去找警察吧?”
“……”亚兰德斯看着那只手,沉默的僵持了许久,终于缓缓伸出手握住了。
握住的一瞬间,新一就感觉触感不太一样。
这只手看起来修长骨节分明,可是手上却满是茧子,粗糙的像是个多年奔波在工地的中年人,如果年轻人就有这样的手,那该是受了不少苦。
沉默寡言的白发青年被三个人拉着走向了警察在的地方。
海边巡逻的警察听到这话,也像是新一他们三个一样,问了亚兰一些问题,可是青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茫然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像是把新一认成了鸡妈妈一样,哪怕新一往旁边走了几步,他也要跟着。
警察借了手帕给亚兰的头止血,头疼问道:“他不会说话吗?”
小兰摇了摇头:“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说了的。”
“那可能是受了更多的伤我们没看出来,最近这附近也没接到什么报案,他还是个成年人,我们先把他带回局里用网络搜索一下吧。”
警察想把亚兰德斯带去医院,然后再去警察局,没想到亚兰德斯不肯离开工藤新一,而且他劲特别大,根本就抓不住。
大家气喘吁吁的折腾了一番,最后只能由新一和警察一起走,他们把人带去医院包扎。
去医院的路上,路过了沙滩小店里摆着的电视。
“近日,东京警视厅正在追查一起跨国毒品犯罪者……”
等红绿灯时,亚兰多看了那电视一眼,被工藤新一暗自记了下来。
有人不喜欢看这种新闻,随意多摁了几下,变成了采访。
新一看到那是最近还挺有名的一个商人,好像叫佐佐木英治,访问了他以前作为底层穷苦人民的生活,好像他全家都在横滨特别困难的贫民区生活过,长大后没有忘本,经常去给一些穷人捐款。
佐佐木英治的脸温和善良,被他捐助过得家庭围着他,看起来很和谐。
新一发现白发青年还在看电视发呆,便指着电视问道:“你认识吗?”
白发青年毫无反应,新一无奈的长叹一声。
在警车上,小兰看亚兰德斯长长的白发一直是散开的,好像扎到了眼睛很不舒服,便帮他重新梳了一下。
“不过还真是少见啊,白色的头发。”
头发太长了,小兰凭感觉梳了个高马尾,亚兰摸摸头发的左侧,好像有点别扭的感觉。
到医院经过检查,亚兰除了外伤以外身上没什么大碍,只是包扎了一下,头部有撞击过,医生判断这是暂时性的失忆,可能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警察没办法单独把亚兰带回局里,最后还是工藤新一提议直接把亚兰德斯先带去他家住。
新一的父母已经去了美国,虽说这两天要回来,可多一个人也不会出错。
而且有工藤优作在,他应该可以帮助青年找回家里。
工藤新一自己也有点冒险的心态,想看看凭借他自己的办法,能不能帮失忆青年找到记忆。
警察一开始当然不同意这点了,最后还是工藤新一找了目暮十三帮忙,并保证会让工藤优作来帮青年找记忆,这才同意的。
“不过,现在就要各自回家吗?”出了医院,三个人看着亚兰,铃木园子道,“今天还什么都没玩呢。”
小兰:“说的也是,但是……”
“我看这家伙的健康状态也不错啊!”新一拍了拍失忆青年的肩膀,“这样吧,我们带着他继续去玩,说不定路上经过那些东西,还能想起来什么呢!”
白发青年依旧是一副迷茫的状态,好像只能任人摆布。
“对了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园子道,“名字也忘了,但是我们得想个称呼啊。”
“嗯……白色的头发……白色……对了!”小兰看着亚兰德斯笑道,“先叫‘白’吧,shiro!”
白没有给出丝毫反应,新一和园子倒是都赞同了这个名字。
另一边,乌苏酒坐在轿车上前往目的地。
他一个人来到了和工藤优作约好的咖啡厅。
乌苏酒进去看了看四周,确定了位置后,把坐标发给诸星大。
诸星大接到消息,开始寻找合适的狙击地点。
他从瞄准镜里看到对面的人是很眼熟,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是工藤优作,心中顿时充满了困惑。
乌苏酒现在要做什么?
工藤优作在位子上看到孤身一人的黑衣青年,稍微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站起身和乌苏酒握了握手:“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先生。”
工藤优作知道“先生”加入了某个组织,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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