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咬住,匪徒疼之后就是放开那个女孩,也要甩开柴溪,柴溪不是不怕,也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说到底,还是觉得死在这里,能活在自己那个世界的信念和热望,这里的人能救一个,或许自己那个世界就能多一丝回去的机会,让团团去护着裴东锦也是这个心理,她不伟大,更不是舍己为人。
柴溪咬的这么紧,双手还抓住他胳膊,匪徒甩了一下,竟然没有甩脱,加了力气再甩,还是紧紧咬住,柴溪暗笑,这个匪人丑还罢了,竟然还缺心眼,他手不疼,自己牙都疼了,他就不知道放开那个比自己还瘦的女孩吗?
好像柴溪又笑意的眼睛给了他提示,又可能是因为湿漉漉的2个孩子,又滑又冷,让他也下不了手,抓住女孩的手终于放开,有了发挥的空间,把柴溪甩的高而远,果然是个壮硕无脑的,柴溪嘴里那块“肉”腥甜而恶心,在空中时间太长,真让她有驾车落水那一刻相似的感觉,头晕脑胀且无法呼吸。
咬下一块肉的惨叫淹没在更杂乱的背景中,柴溪吸一口气,是要死一回,活过来,还是要真的摔成一滩肉泥?
“哎呦!”
自己加上腰上的伤是疼,可是这叫声不单单是自己发出的呀,身下还是软乎乎的---是软乎乎的,没有错。
“哎呦,你怎么这么重?”
那个装吃坏东西的瘦弱少年,就垫在她身下,比他抱着肚子时候更显得无赖,可是,不能呵斥他,毕竟人家给自己当了肉垫儿,这是因为自己护住他妹妹?还以为要水缸太冷,害他妹妹受寒呢。嗯,还行,还算恩怨分明,她也只是看那个女孩子可怜而已,虽然---都是为了一口吃食,她能理解。
“躲开!”
少年一把推开她,手撑地弹出去,如同百米赛跑起跑一样,让柴溪一下子受推力仰倒在地,哼,自己不该把人想的那么好,那个和自己一样湿的女孩儿,被夹起来,已经不挣扎了,少年显然有打架的经验,没有绕过去拦住,也没有从背后突然袭击,弱小的他,再怎么也不能撼动,那就要就地找一切可以攻击的东西,比如柴和还燃着的大锅里那把大勺子,舀了满满的热腾腾的粥看准匪徒的脖子浇过去,惨叫比刚才绝望中被砍杀的人更惨几分。
大胡子匪徒松开女孩自己怎么双手扒拉脖子里的热粥,顾不得其他,那副慌乱加上长相。就是恐怖电影里中了魔障的喽啰,临死前最后的挣扎,哪里还顾得上杀人。
可能是冷让她清醒,柴溪不那么紧张了,回头,没有错,这就是柴溪那个可怕梦境的开头,远处把人当萝卜切的不就是梦里的罗刹,没有梦中刺目的盔甲,却有极为相似的凶残程度,---他们就是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兵士,一句话没有,上来就杀人,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大周境内,这里离边境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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