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这位师弟重新将衣领拉到头顶,变成无头的模样坐他飞剑上,工具人师兄麻木的闭上眼,掐诀直飞天际,脑海内四个大字一一浮现:“毁灭吧!”
下方正集体仰头观看的百色门同仁们,此刻望着那突然加速的工具人师兄,一时间有些不懂他刚才那奇怪的飞行动作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师兄个人的特别表演,师兄肯定也听到了你们都希望路北输的言论,所以故意逗你们玩呢。”赵甜甜肯定的道。
众人听闻,再回想一下刚才工具人师兄站着台上时,好像是可以听到他们在下方的对话,这么一想的话好像也说得通。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还是师兄想的多一点。”
“那是当然,这一趟比试不但是路北跟霍云峰的比试,而且还是两位师兄的比试,难道大伙就不想知道,哪一位师兄的飞剑做起来最轻松不头晕吗?”
这话一出口,五天内体验过御剑飞行的新人们疯狂点头支持这一点!
“说的有道理啊!我也想知道哪位师兄的飞剑做起来不头晕,这是一场跟我们切身相关的比试!”
“是啊!是啊!我现在就决定今天的比试谁赢了,我以后就常坐哪位师兄的飞剑!”
“我也是!我也是!“
新人们彼此分享彼此吐槽各自乘坐过的飞剑体验,基本每个人第一次乘坐后,都患上了御剑飞行恐惧症。
不远处同样聚集在一起的各位炼气期师兄师姐们,个个耳朵伸的老长的听着那些新人们聊天的内容,一脸嫌弃“会晕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就是啊,我们都是这么晕过来的。”
“就应该让这些新人见识一下万剑宗的剑修,才会知道我们有多友好。”
几位长期接御剑飞行任务的师兄们,对新人的抱怨相当不满意。
他们当年可比这一批新人还要惨,前辈们瞧见他们御剑飞行会吐会晕之后,还会额外免费邀请他们飞行。
什么时候头不晕,眼不花,腿不抖了,才会从飞剑上下来。
信阳正在跟园春雨站着一起,比试开始后园春雨就从那一处高台上退下来,暂时回到了红尘楼内等着那四道身影回归。
临走前,他瞧见了站着人群观看的信阳,两人眼神对视后就退出了热闹的人群,回到红尘楼内关上门,开着一扇小窗随时观察外面的动向,二人坐在窗下烧水泡茶。
“百色门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御剑飞行的比试?“信阳记得十年前,都没在百色门内看过这种奇怪的比试画面。
“五天前刚有的,那几个新人彼此之间闹了点矛盾又都不肯服气,正好闲着就让他们比试一场。”园春雨给他倒上刚泡好的茶水,“是不是很热闹?”
信阳不可否认的点头,“是挺热闹的,只是这些人不去修炼这样闹着玩,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他们都才十几岁,正是玩闹的年龄,还无法体会衰老的身体不断靠近死亡时的绝望,因此才会这样肆意挥洒着生命的纯碎快乐,这是他们漫长人生中唯一也是最快乐的时光。”
信阳听完有些惊讶,他看向窗外那些都十几或者几十岁的外门弟子们,“我以为你会不喜欢大家将时间放在无用的比试上。”
“也许当他们老去那一刻,发现自己修为还没有到达筑基,他们也会后悔今天的浪费。”信阳曾经见过这样的人,他们百岁将至却无能为力,于是只能拼命懊悔当时不珍惜时间,没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修炼上。
“那一会等他们比完后,我们去问问这一届的新人路北吧,就刚才那个穿衣服坐在飞剑上的那个。”园春雨心想那个孩子面对这个问题时,一定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此刻正在天上飞的路北已经到达玉池镇,这里城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同样百色门的弟子,众人等他们落地后第一时间查看他们的状态。
“还能飞吗?不行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喊停。”一位工具人师姐走过来,刚说完就在看到飞剑上那道坐着的身影后,一时间忘记了词汇。
路北将衣领翻下来,露出一张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冷风吹到的红润脸庞,天生上扬的狐狸眼面对师姐的关心,愉快的表示:“师姐你放心吧,我还能够继续飞。”
工具人师姐看着他张丝毫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面容,将担忧的话全部吞了回去:“你说的对,是还挺能飞的。”
毕竟没有灵力保护,还能够飞完脸色这么好的人,他是第一个。
第二趟飞行是从玉池镇飞回百色门,双方同时再次开始,路北直接衣领拉起来拽到头顶,潇洒闭眼起飞。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玉池镇跟百色门检查师弟安全时也发现了,路北全程都安然无恙的没有对飞行产生任何不适。
第六次双方再一次落到玉池镇休整检查状态时,工具人师兄需要用灵石恢复灵力,比试需要暂停一炷香的时间才可以继续。
路北从飞剑上下来,脱掉身上那厚实的衣服一身轻松的站在原地,活动着四肢跟手脚。
不远处霍云峰抱着大树吐个不停,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到达玉池镇抱着大树吐了起来。
等他吐完转身时,一枚水壶被人递过来。
霍云峰下意识接住水壶仰头猛灌了几口,才来得及开口感谢对方,“谢谢师……是你。”
站着他眼前的人,不是来关心他身体状况的工具人师姐们,而是路北。
“是我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喝我的水可以再吐出来。“路北指着他手里握着的水壶,提醒他:“喏,上面还刻着我大名呢。”
霍云峰举起水壶,果然着水壶中央的位置看到有人用小刀刻的四个大字:‘路北专用’。
“你这个水壶多少钱,我买总可以了吧。“霍云峰掏出储物袋就准备用灵石购买这一次的服务。
“不行,我这个人念旧,这个水壶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帮我雕刻的,我离不开它。”他才不卖呢。
话音落下,霍云峰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路北,直接将水壶倒过来露出底部的标志。
那里被人用工具刻着一行小字。
上面写着《玉池镇杂货铺独家制作》几个大字。
“你爷爷是玉池镇杂货铺的老板?”骗子!
路北谎言被人戳穿,面不红心不跳的将水壶拿回来,淡然表示:“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爷爷的名字就叫‘玉池镇杂货铺独家制作’?”
霍云峰从来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人,他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叹气:“我知道霍云杰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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