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表现的跟贞洁烈女一样。”陈秀颜上了床,盖上喜被,看着睡在里侧的骆闻谦有些无奈道,“我还能强了相公不是。”
身旁的人仿佛被点燃的烟囱,整个人都要冒热气了,“不,没,我不是……”
自我沉默一会儿后,骆闻谦才呐呐低语道,“你年纪还小。”
“成亲前岳母跟我说过,你月事不太准,来得也晚,半年前才第一次来,身子需要好好调理才能生孩子。”
陈秀颜有些诧异,转身面对骆闻谦,“我娘跟你说的?”
“嗯,所以等你身子调理好了,月事规律了咱们再圆房。”骆闻谦红着脸说道。
“你不急着当爹?”陈秀颜明白古代二十岁的男人还没当爹是什么概念。
“我也才二十,晚一两年也不迟。”骆闻谦低声道,“不过你既然会医术,怎么不自己给自己调理?”
“医者不自医。”陈秀颜打马虎眼道,她穿过来还没来过月事,对这方面不太在意,还以为是初潮还没来呢,这也是大婚之夜她先睡着的缘故,就算再觉得骆闻谦养眼,也得为了身体着想。
“那下回去县城,我带你去医馆,让县城的大夫为你调养。”骆闻谦说道。
“哦,好。”陈秀颜点了点头。
这一晚还是一人一床被子,但莫名的彼此之间少了些许尴尬,可能是因为事情说开了。
但真是念叨什么来什么。
陈秀颜是被疼醒的,肚子抽疼,坠得厉害,疼到她想呻吟出声。
骆闻谦被身边悠悠的声音吵醒,屋子里还昏暗着,窗外的天灰沉沉的,估摸着还不到寅时,声音是陈秀颜发出来的,骆闻谦适应了黑暗,隐隐能看出她在慢动作的翻来覆去。
“怎么了?”
“肚子疼。”陈秀颜声音有些沙哑无力。
骆闻谦听着一滞,随即越过陈秀颜下床。
“啊——”
感受到手下的柔软,骆闻谦惊慌得直接一膝盖跪到了地上,但不敢耽搁,摸索到桌边,用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借着油灯折返床边,看清了陈秀颜苍白的脸庞,“现在就去套驴车,我们去县城。”
骆闻谦哪里见过陈秀颜这番模样,吓坏了,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结果白色中裤上沾染了些许血迹,“你受伤了?哪里伤着了,腿都流血了。”
上辈子没经历过痛经,之前自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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