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婶再次泡了一壶茶过来,步伐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客厅冷然端坐的父女。
等她再次退出去,顾幼鱼才再次开口:“我绑不住傅子宴,如果你想继续控制住他为你做事,不妨换个女儿,反正也不是没有。”
“啪。”的一声,顾怀信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修养极好的他此时到底也没能完全控制住情绪。
顾幼鱼盯着那盏茶发呆,其实她本以为顾怀信会直接将茶给泼过来……毕竟她现在,是在挑战这个父亲的底线。
顾怀信略沉了一口气,才说:“若傅子宴真的成了别人的,那你……”
“我只会拍手叫好,顺带还能友好的送上一句祝福!”顾幼鱼眸色淡淡看着父亲。
窗外起风了,风卷起窗前的银杏树,枝叶哗啦作响,没有阳光,室内开了灯,灯光晕照在她白瓷如玉的脸上。
她说:“爸……你以为我说的如鲠在喉,是在开玩笑吗?”
门口处,一身休闲打扮的傅子宴正打算推门而入,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蓦然驻足。
他应该转身就走,但边上的拉布拉多却不失时机的叫了两声,客厅端坐的父女闻声望过来。
“子宴吗?你进来。”顾怀信开了口。
傅子宴站定片刻,眼神示意左文牵走派派,这才迈开长腿,跨门而入。
“爸。”傅子宴礼貌的跟顾怀信打招呼。
顾怀信“恩”了一声,伸手示意他坐下,他指了顾幼鱼边上的位置。
傅子宴的眸光随即落在顾幼鱼身上,事实上,从他一进门,他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她。
哪怕看着顾怀信,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顾幼鱼。
但可惜的是,顾幼鱼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一眼都没有。
章婶再次送来茶盏,但傅子宴已无心喝茶,他知道顾怀信既然让他进来,就是打算摊牌的意思。
如鲠在喉这四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穿傅子宴的心。
他跟阿梨的婚姻,是该有个解决方法了。
“刚才幼鱼的话你应该已经听到了,你心里作何感想?”
傅子宴薄唇抿了下,随即道:“我不会离婚。”
他的语气坚定,甚至有点深情,但身旁的女子闻声却只发出一声冷笑。
“傅子宴,你有意思吗?”
傅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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