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笑了。

因为什么笑的？

迪克脑内空白一瞬，通过刚才达米安说的话再联想到警局时那位可爱的东方女孩，他突然感到背后升起了一阵恶寒。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的，结果竟然真的

迪克，毛骨悚然。

达米安感受到大哥的目光，倏地收了嘴角的笑意。屏幕被熄灭了，他冷冷的瞥了过去，语气不善地：“别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格雷森。”

“天哪小d。”迪克用手指迅速地在手机键盘上敲击着什么，一面道：“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坠入爱河了！”

“这当然是我的私生活。”达米安回答。

迪克笑眯眯的，其中的关切意味让达米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蝙蝠洞内语音通过车内扩音器输出老父亲的话语：“达米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我当然知道，父亲。”

布鲁斯一阵沉默，以父亲的角色来说，他显然不好干涉儿子的情感生活。达米安是人工催熟的胚胎，思想上远超同龄人这一点布鲁斯能够理解。

但是对方那个小女孩只有十岁，还是个孩子。

劝告的话梗在布鲁斯的喉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布鲁斯忽然有些心累。他总不能对年仅十岁的儿子说做好预防措施吧？不过在这一点上，达米安倒是安全意识绝佳。布鲁斯想，毕竟在初来乍到时，就连作为父亲的他自己也被提醒过。虽然当时的节点很不恰当，甚至有些让人狼狈。

思绪百转，迪克在这诡异的沉默中甚至能够听出布鲁斯轻轻的叹息。

叱咤哥谭的黑暗骑士，最终放弃谈论小儿子的情感问题，转而令起了一个话头：“你没有资格插手这件事，至少在白天以达米安韦恩的身份。”

达米安沉默了一瞬，他将身体往后一靠，声浪平稳，缓声道：“我有自己的办法，父亲。”

“那么那个女孩呢。”布鲁斯仍是不赞同。

迪克紧随着接口：“没错小d，我们不能和背景不清晰的女孩交往，你至少得等一段时间。”他虽然这么说着，却在小鸟们的群里发布了一条消息：

[亲人们，我搞到真的了！！]

达米安顿了顿，随后像是做出某种承诺一般。

目光朝着车前凝视，想要透过扩音器与蝙蝠洞内的父亲对视。

“我会保护她。”

与此同时，小鸟们所在的群组已经炸开了锅。

随着大哥的一地平地惊雷，率先浮出水面的鱼是杰森。他正窝在安全屋内咬着汉堡，一只手懒散的打着字：

[谁能告诉我他又发什么疯？]

提姆忙里偷闲，灌着一大口咖啡醉生梦死，目光游离的简短跟上：

[不知道，希望这次是重大事件。]

迪克看着弟弟们的反应有些不满，他撇了撇嘴，发出了可怜兮兮神情的emoji：

[拜托，别这么冷淡。你们绝对猜不到今天发生了什么！]

杰森嗤笑一声，毫不留情：[有屁快放。]

提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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