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石青打了个哈哈：“姜师妹你又开玩笑了哈哈哈。”

姜小楼并未反驳，在场谁都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有些人非要粉饰太平她也没办法。

楚离转移开打量姜小楼的目光，并不在意，秋知意已经是他的弟子，这是既定的事实，谁也改不了。

姜小楼也不在意，宗门里除了楚离自己把自己当成是秋知意的师尊外，谁也没有把他当成秋知意的师尊，包括秋知意，只是秋知意更为内敛、也更为“尊师重道”。

说完后姜小楼再次转过身去，看向远处的天空，天空已经没有御剑过的痕迹，气氛一时十分冷淡。

也不知是谁在较劲，楚离和姜小楼一个也没走，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

连石青也知道面前两人关系一直冷淡，从未在私下交流过，但也不至于闹到影响宗门的地步，因此也不管，只跟着两人一起站在原地。

半晌，姜小楼又对两人行了一礼，踏空离去。

楚离望向天际，回忆着这次见到秋知意时秋知意的表情，发现她一直都是笑着。

从第一次见到她，到如今，秋知意面对他一直都是笑着的，哪怕是在他未得到她的同意进入醴居秋知意拿剑刺向他时，她也只是表面惊恐。

如今想来，秋知意最生动的表情也只不过是在他第一次以魔考验她的实力时，她无比张扬肆意的染血的笑，完全比不上她刚刚对姜小楼展现的柔软的笑意，这是楚离从未见过的。

楚离看向天际，那里早已没有秋知意的踪影，他手掌虚按在他的胸口，里面的心脏正在蓬勃跳动。

春城。

秦思远在春城城门外反复踱步，他不耐地望向天边，猛地向春城城门闯去，结果被一把拂尘一尾琴挡住。

“啧”。他咂了一下舌，“谁家的祖宗这么大阵仗还要我们等，哦，是万剑宗的祖宗啊。”

清流剑派与万剑宗本就不合，秦思远也并非是个有耐心的性子，万剑宗迟迟不来，他也不知道闯了多少次城门。

他看向面前一张笑眯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开始无差别攻击，“啧，温知新你笑得好假知不知道，还有，云拭非，你板着一张死人脸干什么？”

温知新听着也不恼，她十分端方地看着秦思远，仿佛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云拭非一板一眼：“第十五次了，秦道友，师尊有命，必须等人到齐了才能进去，万剑宗是九宗中最后收到消息的，晚了几个时辰也在所难免。”

秦思远又“啧”了一声，仿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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