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上古时期女娲不就把天补好了吗,天怎么会塌下来。即便塌下来也不用晏浔顶着,虽然他不觉得,但他就是芸芸众生中大同小异的一个,每个人都是芸芸众生。
亭魄把我推进湖里,呛了几口土腥味极重的水,浮到水面上时一切都变了样子。
遍地沙土,唯一可见得绿色是这脏丑的湖中死水。那是鹰吗?正在啄食着什么发黑的东西。
我站起来水就到我腰,我趟水上岸,岸边正焚烧着什么,我拿石头拨了拨,是一堆干花,发出刺鼻的香味。
卜诡山是什么鬼地方我无从可知,方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宿莽不能确定,不过我信他说的曼陀罗花有毒,不知道是因为被他们处理过,还是本来就有的功效,这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
鹰的眼睛锋利,我不太了解鸟类是正面看东西还是侧面,每次它们喙冲着我时,我都觉得很危险。
衣裳沾了水很称重,我托着衣服往前走,就像行走在沙漠上。
直到我对时间失去感知时,前方出现了一座宫殿。
我攀爬上高高的台阶,有点怀疑自己爬上了昆仑山,这宫殿直插云霄。不过很快清醒过来,搜了搜身上,果然发现衣袂上沾着朵花。
我扯掉花恶狠狠的吃掉,企图以此抵抗这花的功效,显然这很蠢,意识的最后一刻我感觉自己摔下了高台。
我感觉到有人在救我,拍我额头,拍我脸。
梦里有一朵巨大的曼陀罗花,花后面走出来一女子,她说她是天妃,然后我就醒了。
人正在宫殿内,一群带着面纱的男女四散站着,宿莽抱着手臂坐在案台上。有人对他说:“大人,她醒了。”
“她就是嘉懿王妃的义女?”
宿莽从案上下来,走至我眼前:“你近距离闻花了?”
我说:“我吃了,我想着以毒攻毒。”
“她绝对不是嘉懿王妃义女,王妃断不会教出如此蠢笨的人。”
我凶他:“你懂什么啊?这叫穷途末路时开辟新道路。”
他往后缩,小声说:“屁…呀!”
宿莽回头淡淡一眼,他就蹑手蹑脚的出去了,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似乎对我很不满意。
另一位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走上前来,他和宿莽是这里唯二穿紫色衣裳的人。
他问宿莽:“嘉懿之子可知她…”
宿莽又看向他,他立刻改口:“殿下可知道…”
“殿下不知道。”宿莽说。
从他们对话内容和彼此态度可以了解,宿莽在这里的地位远比晏浔高的多,晏浔在这里得到的所有尊重都是因为宿莽。
宿莽让人都走了,我问他:“王妃是卜诡山的人,若缺已经告诉了我。”
宿莽有点阴沉,他说:“你知道若冲了?”
我知道了,但我对这里的各种诡异都没什么恐惧的感觉,我只觉得他们在装神弄鬼,他们该不会以为自己的迷信能办成什么毁天灭地的大事吧。
晏浔他们不择手段夺权顶多伤天,这里的人做的事恐怕逆天。
我问:“晏浔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他什么人态度?他也觉得你们行吗?”
晏浔连岂会信这些,他连祠堂和地宫都去了,平常也表现的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鬼神只信自己的样子。
宿莽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笑了吗?”
“你以为你是谁?”宿莽问我,还真的把我问住了。
宿莽出了门,又折返回来告诉我:“你只要老老实实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许随意走动。”
我问:“是晏浔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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