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缺慌慌张张的样子已经被厢月看进眼里,若缺说完退后一步无错的看着我,等带我做些什么。
她觉得我无所不能,这是她对我的误会,不过能被她依靠也无妨,所以我不曾澄清这个误会。
旁边的厢月也看着我:“你们主仆,说些什么悄悄话?”
厢月怀着孕肯定不能让她知道曲昶瑜被关起来了。我怕她一着急一上火伤到身体。
我朝若缺使了个眼色,斥责她:“害了时疫哪有不发烧的,大惊小怪些什么,也不怕惊了月儿的胎。早几时我烧晕了时你也这样来吓她一个孕妇吗?”
若缺明白我的意思,她朝厢月赔不是:“厢姑娘,原是我经不住事,惊了您我可怎么好啊,您可万万不要吓到啊。”
厢月摆摆手:“我当是什么事,不怪言姐姐撒气,你也是浔王府机灵的了,现如今竟这般慌张。”
厢月笑着看向我:“姐姐莫生气,原是你又下狱又出走,把若缺吓得疑神疑鬼。”
我松了口气,厢月没有发现不对劲,还好心的替若缺求情。
若缺忙说:“是是是,厢姑娘疼奴婢,奴婢修来的福气。”
我说:“罢了,我去看看殿下,不妄殿下没日没夜关照我多时。”
厢月也一同起身,佯装生气:“兄长对你这般好,你看看他都不情不愿,我这个做妹妹的真是替他心寒。”
我记挂那边的事急得手抖,我说:“这就看出远近来了,果真亲兄妹强过我这个半路捡来的外人。”
“不许我挑理,却只有你挑理,姐姐太蛮横无理了。”厢月玩着我的手。
我停下脚步:“你做什么?”
厢月说:“我和姐姐一同去看看。”
我说不行,“我病时你没来看我,现下殿下病了你也不许去看,才显得你待我们公平,否则我要伤心。”
厢月白了我一眼:“真是怕了你了,我在外面候着也算心意到了,这总行吧?”
“不行。”我大脑空白了一下,才想起来说:“你怀着身子在外面站着如何使得?你快在这里暖暖和和的坐着,我去去就来。”
好说歹说她没有跟过来,我出了门看见一整个院子的人都紧张的看向我,她们已经听说了曲昶瑜被关起来了。
我朝她们做了个手势,她们跟着我走到院子外,我说:“曲女婿暂扣柴房之事看你们神色已经知道了。”
丫鬟们满脸担忧的点头。
我说:“在我弄清缘由前任何人不得将此事说与你们姑娘半个字,谁说了半个字只等着我送她回王府,等殿下病好了好好治她的罪过。”
有人问:“言姑娘,若是我们姑娘问起…”
我说:“问起就说曲女婿还在青帝轩,她若差人去问就来问我,若你们姑娘不曾问,晚膳时我也会差人过来给个由头。”
丫鬟们齐说是。
我和若缺几乎是跑回青帝轩,房顶上有人影晃,我抬头看过去是宿莽,他刚才正和什么人说这话,看见我后就跳了下来。
我问:“曲女婿被你关起来了?”
宿莽点头:“他是晏洺的人,我们都叫他骗了。”
这个消息听的我如遭雷击,我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宿莽手里攥着自己头上垂下来的布条,正用手指缠绕着玩,他说:“你分明听到了。”
我是听到了,但我怀疑我听错了。
我进去看见晏浔正坐在案前写着书信,嘴唇毫无血色,眼皮也似沉重的睁不开。
我说:“你先回去躺着,剩下的事交给宿莽,或者你信得过我,也可交代我去做。”
晏浔写的很快:“信得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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