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拿着扳指看了看,破扳指的材质把他为难住了,一旁的晏洺说:“走街串巷卖的物件儿,义宗姬心思别致。”
我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义兄若看不上,就放置书房掩窗扇吧。”
晏浔随手把扳指戴上,他又看向宿莽的扇子:“一个摊儿扣的?”
我说是。
晏洺说:“兄长不赶巧儿,让宿莽把好的先挑去了。”
我说:“原定好了的,先扣的给义兄,再扣的给宿莽,没有私心只有天意。”
晏洺笑了,摇摇头说:“义宗姬心思细想的多,自己人前不必忙着撇清,咱都是明白的。”
晏潇瞟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吃东西。
宿莽展开扇子扇了扇,今日有风,窗子开着门开着,不过中间绕了几道屏风,他这么一扇那过堂风都大了。
我小声说:“你他…的用内力扇的吧,想冻死谁。”
晏浔他们几个已经在说自己的话了,除了晏潇都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宿莽说:“这屋里屏风摆的有门道,风大也怪不着我。不过…”
我问他不过什么。
他用扇子挡着说:“这屋里没武功的只有你,你再细声也都听得见。”
我指着他扇子:“你挡着,他们也能听见?”
晏浔在一旁说:“能听见。”
我把宿莽扇子扒拉开,斥责他:“那你还装模作样挡着做什么。”
他没说话,似笑非笑的又扇了几下扇子,我头发都叫风吹起来了,那边晏洺说:“你这扇子…”
宿莽说:“那贩子说,这是一位颇为神秘的先生写的扇面,我记性不大好,忘了他说的出处。不过走街串巷者,不过胡编乱造。”
晏浔说:“莫看不起走街串巷者,江湖之人淘弄好东西自有门道,各家书院学府也罕在苦寒之地,京中有流落之物也算平常。”
宿莽翻转着扇子细看,我也看了几眼,上面提的字十分潦草,我连看都看不清。
晏浔看向晏潇,自打我进来他就不太说话,他被看了才不得不开口随便说点什么:“也是,青州山庄女先生来京,先四爷曾拜访空峭书院,名流谋客出山者明着就不少,更别提暗的了。”
宿莽问我:“宗姬,您可曾记得?”
我一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看了眼晏浔,又看了看事不关己的晏洺,问宿莽:“我…该记的吗?”
“那倒不是。”宿莽眼神平常,“不过听闻您向来记性好罢了。”
我点点头:“我记起来了,方才听陛下说起,好像是空峭书院。”
晏浔说:“那可真是好地方,把扇子与我看看。”
宿莽把扇子送过去,晏浔看了片刻说:“真是好字。”
看不出来他们唱的哪一出。
晏潇也拿去看了看,晏洺不感兴趣,并没有看。
话头就被引到了对那些江湖神人的追忆中,其中提到了为女谋士,在座诸位对她褒贬不一。
晏浔觉得她只是搅弄风云混水摸鱼,晏潇过去位卑,并没有亲眼见到的机会,他说不上许多话。
意外的是晏洺对那女谋士的评价很高,他觉得能掀起风云便是本事,且在诸皇子各有本事时把七皇子推上皇位,必然有点东西。
我知道他们说的女先生是谁,穿越来时听辰大人说过,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穿越前者,处境比我难几百倍。
晏潇才说话,“能座上皇位算什么本事,守住江山才是真格。”
众人便低眉颔首不再言语,都听出来了他话里感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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