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还未过半,伊兹身边的张允知已经被来人的敬酒灌得半醉了。
她都不知道今晚她学姊还能不能安然无事。
可怜伊兹劝了许久也没说动张允知。
「别喝了吧,学姊」
张允知轻轻靠在伊兹身上,在角落找了位置终于能坐下,她就叫张允知的秘书酩湖去拿水过来。
这么待下去可不是办法,兴许后面还有想来打招呼的公关们,张允知势必要自己撑到最后。
「醒醒阿。」
伊兹十分无奈,明明说过喝不了可以让给她的,但张允知逞强不愿。
alpha天性就是爱要强,应酬跟拚酒绝不认输。
「再让我靠一下胃好疼。」
「我让酩湖去拿热水了,撑着阿。」
「疼。」
张允知脸色发白,可能都疼得褪去酒劲了。
许久后才等来酩湖拿着保温瓶小跑过来。
「张总还疼吗不然我们先走了」
酩湖扭开保温瓶,吹了吹热水上的蒸气才交给张允知。
「怎么能先走,白露她上头今天会来,绝对我找我这说前段时间的那件事。」
那件事
哪件事情
伊兹她怎么不知道
「学姊妳说的是什么事」
「唉还不是算了,说了没啥用。」
伦敦时装周的事情她没让伊兹知道,应该说,那段时间是伊兹最忙的时候,她不想让诽闻传出去,于是没让底下人知道。
张允知喝了几口热水后才觉得好些。
酒是不能继续喝了,只能让伊兹替自己陪陪过来打招呼的公关们。
安置下张允知,伊兹给白露发去消息。
这时候她该在工作吧
&ot;白露&ot;
&ot;妳看到了吗今天外面雪好大。&ot;
也许在拍摄吧,所以没空回消息。
伊兹只好放下手机去应酬。
结果这一陪就是陪到晚宴结束,虽然仗着自己有张允知当靠山,到底酒没能少喝。
醉醺醺的回到酒店、意识蒙眬中拿起手机。
她想给白露发去消息,但是又想起她在工作。
&ot;她真的好忙。&ot;
&ot;算了,问问陈墨。&ot;
陈墨回复的速度很快,她说,白露人不太舒服。
因为发情期
但是她的该结束了。
今天该是最后一天了,不可能太难受才对。
伊兹只好打消睡前见见白露的想法。
跟伊兹交往后、接近了冷绥光,好像许多事情渐渐浮出水面。
她相信的或是不相信的,现实可能发生、不可能发生的事件像是被人拉开了序幕。
刚才脑中的画面过于真实,如果不是巷子人来人往,周围服务员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提醒着她,可能刚才想起的画面会被归类成她身上曾发生过的事件。
认识冷绥光只是这一个月才有的事,与她却好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
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股熟悉感让她觉得她该知道这个人是谁。
冷绥光提着打包好的草莓蛋糕回来。
「看什么呢」
她弯下腰与白露同样高度往前看,只看到信箱上停了一只鸽子。
「看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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