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额头抽了抽:“我还要看电视!”
顾慕臻:“很晚了。”
温柔:“不晚!才九点半!你想睡你先睡!”
顾慕臻:“你不是很爱美吗?熬夜对皮肤不好,不要看电视了,进来睡觉。”
温柔不理他,跟何乐说了几句后,直接将手机关机。
看到十一点半,江女士回屋去睡觉,走之前让温柔也早点睡,温柔嗯了一声,却坐在那里不动。
想到顾慕臻在她的卧室里,她就不想去睡了。
反正下午睡过,晚上熬一会儿也没事。
但不管怎么熬,到了一点多钟,她还是困了。
她打着哈欠,关掉电视机,回卧室。
进了卧室,朝床上看一眼,男人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温柔撇撇嘴,进浴室洗热水澡,洗好出来,打算去顾慕臻的房间睡觉。
她是不可能跟他一起睡的。
结果,刚拐过床角,那个原本应该睡过去的男人却突然出了口:“你去哪儿?”
温柔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他一眼:“我去你的卧室睡。”
顾慕臻一听,当即眼睛一眯,踢开被子就下来,抱起她,扔在床上。
他关掉灯,高大的影子浓重地压向她。
三个多小时之后,顾慕臻这才餍足地抱起温柔去洗澡。
过来搂着她睡,被她推开:“你回去睡。”
顾慕臻不干,但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她生气,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哑声说:“嗯,等你睡着我就回去睡,你乖乖的,先睡。”
温柔有气无力,多余的话也不想说,困的无法,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顾慕臻心疼地看着她,等她彻底睡着,他陪她睡了一会儿,怕这一睡就睡过头,还是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也不想她起来看到他还赖在她的床上,发脾气。
她最近脾气大的不得了。
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哭。
顾慕臻也真是无语了,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眼泪说来就来。
顾慕臻起身离开,虽然室内有暖气,他还是给温柔把被子掖了掖,又看她一眼,这才关了灯,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起来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但因为下了一天两夜,雪特别深,都有一个小腿那么深。
顾慕臻起来的早,江女士也起来的早,温柔还没起来。
江女士照常的先做饭,还没做好,见顾慕臻进来了,她讶了一声,笑着问:“今天起这么早?”
顾慕臻嗯了一声,面不改色地说:“睡得早就起得早。”
但天晓得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几乎没睡。
他从温柔的卧室回去后就已经快五点了。
睡过温柔的暖被窝,再回去睡自己的冷被窝,怎么睡都睡不着,他干脆不睡了。
当然,江女士是不知道的。
昨晚江女士跟温柔一块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顾慕臻老早就离开回了卧室,江女士是知道的。
江女士回去睡的时候温柔还在沙发里窝着。
所以江女士也觉得顾慕臻昨晚睡的挺早,温柔睡的太晚了。
江女士说:“那我们先吃饭,柔柔昨晚睡的晚,可能得晚一些才会起来,就不等她了,我把饭温着,等她起来了再吃。”
顾慕臻又嗯了一声,心想,温柔昨晚确实睡的晚,又累,大概要睡一上午。
顾慕臻和江女士先吃饭,吃完饭江女士收拾碗筷,顾慕臻去温柔的卧室看了看她,见她还在睡,就没打扰,又轻轻退出来。
这一出来就见江女士穿着外套,还戴了口罩和手套,准备出门。
顾慕臻一愣,喊住她:“阿姨要出去?”
江女士说:“雪停了,把院子里的雪扫一扫,不然等结冰了就不好处理了。”
顾慕臻说:“不能让它慢慢化掉吗?”
江女士笑说:“这几天都没太阳呢,天阴,化不了,隔一天就得结冰了,到时候院子里不好走。”
顾慕臻哦了一声,说道:“我帮你。”
江女士没推辞,让他回屋穿个外套,顾慕臻说不用,江女士也没勉强,但还是让他戴个手套为好。
顾慕臻说他没备手套,江女士想了想,进屋里给他找了一双。
可顾慕臻还是不戴。
江女士以为他嫌弃,笑着说:“这手套虽然不是新的,但基本没用过,每回有人用过后我都会洗干净。”
顾慕臻抿住唇,看着那手套,就是不接。
江女士无奈,指了指外面:“天很冷,你那娇身惯养的手,吹一会儿冷风就该裂了。”
顾慕臻心想,我就是冲着受冻去的,不受冻,温柔怎么心疼我?
顾慕臻说:“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娇贵。”
他说完,率先走出去。
不穿大衣,也不戴手套,就穿着家居的毛衫和裤子。
江女士是真的担心他会冻着,但看他人高马大的,想来他不惧冷,一会儿铲雪的话,也会出汗,还真的用不上这手套,她也就把手套拿回去了。
她带着顾慕臻去仓库,拿了铲雪的工具,一个大号推雪铲,一个小号推雪铲。
还给顾慕臻拿了一双长筒皮靴。
大号推雪铲给了顾慕臻,小号的江女士自己用。
因为在郊区住了很多年了,也不是头一回遭逢下大雪,江女士已极有经验,大门两侧有排水洞,把雪铲到那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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