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面对夏弦音的说教,李丹青却是一笑:“我没有把握,但小弦音你这武阳朝最年轻的少司命难道还能怕他们不成。”
李丹青这话多少带着些许暧昧的味道,夏弦音撇过头有意避开对方带着笑意的目光,强忍着心头的异样,一眼板着一张脸说道:“我……我又不是你的下人,凭什么什么麻烦都帮你解决……更何况,我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你我的百人大业还未完成,你可别想跑……”李丹青口不择言的说道,夏弦音正要反驳,可忽然觉得身子一沉,李丹青竟然在那时直挺挺的倒了过来,头靠着她的肩膀,昏死了过去。
夏弦音从小到大哪有与异性如此接触过,当下脸色一红,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李丹青,可手方才伸出,却从李丹青外衣的领口中看见他衣衫内的一抹银光——是流银甲。
夏弦音顿时恍然,原来这家伙把一整套流银甲都穿在了身上,也怪不得会累成这般模样。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软,伸出想要推开李丹青的手,也在这时放缓了力道,转而轻轻的托住了他的身子……
“这个笨蛋。”
她低声喃喃言道。
……
李丹青这一觉睡了很久,从上午回来一直到傍晚夜色将至,都没半点醒来的迹象。
夏弦音好生的检查一番李丹青的状况,确认对方没有大碍,只是辛劳过度后,这才放下心来。
夏弦音吃过晚饭又去看了李丹青一趟,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初秋的夜里寒风阵阵,吹得窗外的大树沙沙作响,夏弦音觉得有几分寒意,她关上了窗门,又点燃了烛台,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到已经拆开的信封放在自己的身前。
她盯着此物脸色古怪,脑海中响起了早晨那位宇文冠说过的话。
这样想着,她将信封中的信纸抽出,再一次在自己的眼前展开——
昨日夜里她便收到了这封来自天鉴司的密报。
那是大司命亲自写给她的信,里面言说李丹青既然到了大风院,那一切就尘埃落定,让她即日赶回武阳城,有其他要事托付。
夏弦音不喜欢李丹青!
不喜欢他的劣迹斑斑、口无遮拦,不喜欢他的不学无术、酒色财气,更不喜欢当初他对青竹所做的一切,甚至她在心底也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会为了青竹报仇。
但李丹青毕竟救过她。
她爹常说,夏家的人,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当你分不清恩仇时,那就把恩仇分开,一码归一码。她很清楚阳山的人想要将李丹青赶走,而想杀李丹青的人也在阳山外等着这位世子大人被逐出阳山。
以李丹青这整日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旦离开了她,断没有半点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昨日夏弦音才想着将流银甲赠予李丹青,为的就是了断这份恩情。
但现在,她却意识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
宇文冠临走时说让她认清自己的立场,那分明就是在暗示她某些东西,可这封密报按理来说是只有她才知道的东西,再联想当初逃命时,那些山贼竟然能通过天鉴司的密报给他们传递错误的讯息,如此说来……
让李丹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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