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园!圆园!”
头顶传来一声呼唤,我睁开眼一看竟是千落。
“你怎么还在睡啊,马上就要上历史小班课了。”
历史小班课……我莫非回到现代了?
我瞪大两眼观察四周,熟悉的教室,嬉闹的同学,憨厚的历史老师……
我真的回来了!
“我睡了多久啊?”我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发。
“你睡了一节政治课诶,老师差点就发现你了。”
我把桌上的政治课本合起来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历史课本,叹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你睡得跟猪一样,我叫不起你。”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才不信。”接过前面同学传来的资料,我随口一问,“上节课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她也接过资料往后传,摇头道:“就讲了试卷,没什么好玩的。”
“方圆园,你终于醒了。”定子从后面经过。
“你干吗一副我欠了你的表情看着我?”我笑嘻嘻地捶她一拳。
她灵活地避开我的攻击,一脸嫌弃地道:“你忘了你借了我的涂改带吗,上节课怎么叫都叫不应。”
“就这么点小事,别生气了,谢谢啦。”从试卷堆里找出涂改带,我交还给她。
“你怎么最近这么困啊,一天总能睡个三四节课。”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吧,我也没办法。”我挠了挠头。
铃铃铃铃。
这节历史小班课,老师主要是讲上次月考的试卷,因为无聊得慌,我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这将近十年的岁月只是我的一个离奇的梦?
我戳了戳千落的胳膊,小声地问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秋游回来的时候,大巴车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呀?”
她想了想后道:“就和对面的车撞了一下,没多大问题,你干吗突然问这个?”
“啊,就随便问问,你继续听课吧。”
距离秋游已过去九天,这几天我度过了第二次月考,成绩一如既往地糟糕。
如果那几年只是我的一场梦,那我为何记不起这几天的事情,反而觉得那几年分外真实?
下课后,我找到蓝祁,问她一个问题:“诶,你还记不记得婉嫔啊?”
她困惑地反问我:“你说什么啊?”
“还有佟贵人啊,记不记得?”
“你在说什么宫斗剧啊,我没看过。”她翻我一个白眼。
如果说在那个时空结束生命才是回到现代的办法,那我拥有的记忆为何蓝祁没有?又或者说现在的每一幕才是梦?
被折磨得翻来覆去,我把头埋进试卷堆里一声长叹,千落拍拍我的后脑勺,乐道:“已经放学了,一起回去啵,我想去逛逛精品店买个围巾。”
对现实心灰意冷,我摇摇头道:“你去吧,我待会儿再走。”
“那我先走咯。”
一定有揭示这其中隐藏联系的线索的。
重拾信心,我背起书包回家,在途径步行街时被人从后面袭击,脑袋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圆园,圆园!”
有个耳熟的声音不断萦绕于脑海挥之不去,我试图抓住这个轻飘飘的声音却是徒劳,直到它以另一种形式呈现。
“哇——哇——哇——”
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难道是我晕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他?
不对,我分明是一个人走在橱窗下,前后哪里有什么人。
右手猝然被人一掐,我像被按了开关似的恢复意识,全身酸疼无力地醒来,映入眼帘的不是洁白的充满着消毒水味的医院病房,而是绣着百子图案的锦帐。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檀溦,檀溦,是你吗?”
我侧头去找声音的来源,不期看到那个思念的人,忍不住泪如雨下。
“佑礼……”
他抚摸我的脸颊,眸泛泪光,失声道:“我怕你再也回不来了。”
“说什么傻话呢。”抬手拭去他的眼泪,我没力气地一笑,“我怎么舍得留下你一个人。”
“谢谢你没有抛下我。”佑礼悚惶地抱住我。
兰馨对外面报喜:“福晋醒了!福晋醒了!”
“你总算醒了!”画屏端来药汤。
佑礼小心地扶起我喂我吃药,我皱着眉头道:“怎么又是这东西……”
佑礼一边吹凉药汤,一边苦口婆心地说:“良药苦口,你现在亟需调养,不能埋下病根。”
喝过汤药,佑礼把我反抱在怀里,沉默不语。
“你这是怎么了?”
“咱们以后别要孩子了。”他内疚地把头埋低。
他有这份心意,我很是欣慰,只是这种事情岂能由人作主?
“你不是还说要生一大群么?”
“我不想再让你陷入危险了。”他搂紧了我,诚惶诚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想知道他的看法。
“我不管,反正不要了。”
攀住他的手臂,我动容地一笑:“行,听你的。”
“你还没见咱们的孩子吧?”佑礼说着兴奋起来,对外面一唤,“快把孩子抱来!”
乳母抱着用大红襁褓裹着的孩子进来,把孩子轻放到床上。
眼前这个肉嘟嘟的粉嫩的婴孩正睡得香甜,眉宇间像极了佑礼,竟没一处与我相像。
“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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