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家徒四壁能形容一个家的话,那梁川这个家只能形容为四面露光了,除了一个灶台一张床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墙角堆着一干农活的农具,还有一些艺娘收集的炭,没有其他的了。
梁川一听又是一门来钱的买卖自己送上门来,而且还是几头肥羊,任何一个年代吃不饱的人大有人在,吃太撑的也大有人在。吃不饱的人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吃太撑的人就想着怎么让脑子也填饱,真是光怪陆离。
房间里的油光虽然昏暗,但胜在能看清这两个姑娘的容貌,两个人面容都很白晰,不像艺娘这种有点健康的黑,但是姿色算不上绝色,但是在这乡下已是难得一见的尤物,那个年纪太一点的姐姐有一股成熟的气质,眉宇间流露几分刚毅,两个人穿着一身乐鲜的丝绸缎子衫,加分不少,艺娘的衣服比起来就显得相当寒酸,什么时候给艺娘也买一件这种衣,一定增色不少!
家里连一张像样的椅子让三个坐也没有,两个姑娘进了屋就是到处打量,四只眼睛到处转,时不时咬耳交谈,悄悄地说着什么话不敢让梁川他们听到,至于那个老头倒像是见过了这种地方一样,一声不吭地静静地看着梁川能耍出什么花样。
林艺娘很不喜欢这一帮人,大概是因为简单的日子过久了,不想跟复杂的人打交道,而且这几个人一看就是跟自己和三哥没有什么任何交集的,他们活在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世界里,自己明天还要去集市卖柴。三哥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虽说都是一样的苦出身,但是谁能保证不被这花花世界迷住的本心?
她很想立刻就让他们一群人走。但是家里做主的是梁川,她拉了好几次梁川的衣角,但是都被梁川轻轻地拨掉了。她不能发作,因为家里轮不到她来发脾气,梁川也会在人前丢尽颜面。因为种种,林艺娘很开心,但是她还是给梁川满满地扒拉了一碗饭。
“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吧,就把这当自己家,没事,不用客气!”梁川大方地邀请他们,意思一下,家里说实话也没地方让他们坐。
坐?坐哪里,整个家里连椅子都没有你让我们坐哪里,坐床上?来别人家里哪里有坐别人床的道理!三个人像个笔架山,尴尬地杵在那里。
站久了,两个姑娘里那个较大的首先发话了,“我们早上在集市里听到你唱。。。”
梁川实在是饿极了,看着林艺娘的端来的来饭,也没在意大姑娘话说一半,接过碗来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使劲地往嘴里扒饭。
香!怎么会这么香?明明就放了一点点菜,也没有其他菜就着吃,光光这米饭吃到嘴里,咽到肚里就满嘴余香,让人食欲大增。嘴里像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米饭进去了,就没嚼几下,全部进肚子里了。
那吃相十分让人尴尬,嘴角上粘满了饭粒,刚吃了一碗又让艺娘给再续一碗!两个姑娘一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瞧着碗里也不是什么好吃的山珍海味,怕不是装出来的样子吧!尤其引得那个年纪较小的姑娘频频翻白眼。
但是梁川不以为意,谁让肚子里的馋虫都快把他给啃了。
大姑娘话到嘴边,看着梁川这个吃相,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至于吗,当是什么珍馐吃得这么起劲,不知道的以为吃什么好料的,这是多久没吃饭了。身材年龄看着较小的那个姑娘脾气急了一点,一看梁川这吃相就觉得很不尊重他们,他们三个人也是没吃饭就一直等他等到现在了,他倒好自己一个人吃了起来,还吃成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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