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琢磨了半晌,突然向张慎言问道:“听闻这张道浚家中有个老母亲,不知其人孝顺与否?”
“你想拿他母亲来威胁他?且不说你攻不破这窦庄堡,即使攻破了,也不过效法曹**迫徐庶之故智,也不怕为天下英雄所笑?”张慎言怒道。
“啊?不不不,你理解错了。老大人,我张顺堂堂正正,绝不会做逼迫他人之事!”张顺拍着胸脯保证道。张慎言拿眼睛乜斜着他,竟是半点也不信。
张顺无奈,只得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打算以正视听,说道:“吾闻其老母寡居在家,其人未嫁,我年轻未娶。不若我三媒九聘,与其做个婚姻可好?到时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也是一段佳话!那张道浚虽然年近四十,谅他也是个孝顺的。”
你他娘的,呸呸呸,他娘根本和我没关系!张慎言闻言差点一命呜呼,天下竟然有如此视伦理道德如无物,不对,是视天下伦理道德为手段的畜生,简直突破了人类的下限!不由悲愤道:“天下张氏何其不幸,竟然与汝同姓!”
且不说张慎言如何悲愤,几欲和张顺拼命,来个同归于尽。那张顺则心情轻松,高高兴兴的向“紫金梁”汇报完自己营地驻扎完毕之事,便高高兴兴的回到了营地。
陈经之见他心情正好,连忙对他说道:“主公,前些日子你交代我统计营中人员名目,我已经统计完毕,交呈主公浏览。”
言毕,便拿出一本线装小册子递交个张顺。张顺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写在一排排名单,写着什么“赵麻子,年方三十一,孟津人士。张三百麾下士卒”之类。
张顺看的头疼,说道:“怎么这么乱?你应当分别列出。比如张三百麾下,某伯某什某人,居于何职,籍贯何处,年龄几何,长相特征即可。”
陈经之年纪轻轻,不曾经历过类似事情,闻言不由眼睛一亮,连忙夸道:“主公好办法,片刻直接便剖析的明明白白,纲长目举。经之佩服,回头我便去重新誊写。”
“好,回头重新写明白了,如果没问题就多誊写一侧,交付与我即可。原册放在你那里保存,以备查询。”张顺安排道,“对了,经过你逐个编册,可有什么漏洞要和我说的?”
“主公,问起这个,正是经之我正要禀明主公的。我发现我们麾下士卒逃亡了不少。因为没有手册,手下头目又不汇报,大家竟然全然不知。”陈经之连忙回答道。
“哦?”张顺惊讶道,“我竟不知此事,没想到稍有疏忽,便扯出来一番事来。各自逃亡多少,可有数据?”
“有有有,赵鲤子麾下逃亡了七个斥候,其中两个还携带马匹逃亡;张三百麾下逃亡了四个士卒;悟空麾下逃亡了十一个,其中还有以伍长;张武浩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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