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沛正趴在课桌上睡觉,一个纸团砸在了他脑袋上。
教室里,生物学老师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沙沙写个不停,傅泽沛揉了揉眼,向后排给他扔东西的张沃比了个中指,没好气地打开纸条。
[看手机]。
他捏了下脖子活动筋骨,顺便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低头一看,群里的消息已经刷了99+。傅泽沛眯着眼看了几条,原来今天是张沃生日,几个人正在商量着晚上去哪里聚聚。
当然,去哪里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想让傅泽沛提前多叫几个朋友。
“我哪儿认识那么多oga啊。”下了课,傅泽沛往张沃凳子上一坐。
张沃道:“没让你叫oga,女生beta也行,总之多叫几个人,男生也叫两个,充充场子。”
傅泽沛看了他一眼:“你过个生日怎么搞得跟联谊似的?”
被戳穿心思的张沃仰天苦笑:“今天晚上请我就成年了,可从小到大连小o的手都没摸过。哎,眼看就要过早恋的年纪了,不知道今晚我的梦中情o会不会出现……”
说着,他便陷入幻想中。
傅泽沛用非常无语的眼神看他,拧开张沃桌上的水喝了两口。张沃还趴在桌上苦恼今晚他的o会不会出现,是长头发的还是短头发的,第一性别是男还是女,开始肖想着自己的第一场恋爱。
张沃是个beta,如假包换的beta。傅泽沛也是个beta,却是个“如有问题,概不退换”的beta。
他售后不好不能怪他,谁让他本来就是个高仿b,心里虚。
这个班有一半beta,一半alpha。beta对信息素敏感度不高,可以跟a同班,也可以跟o同班,但为了安全起见,学校不允许a和o混班上课。
他所在的班是ab混班,所以理论上不允许出现香软可爱的oga。但万事有例外,他就是那个“香软可爱”的oga。
并不。
他是o,但他一点都不香软可爱。
这件事还要从傅泽沛出生说起。话说,那是十七年前,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刚出生不久的他被妈妈抱在怀里,听着医生打下来个晴天霹雳……
等等,这是他妈口中的版本,每每说到这里傅妈妈都要硬挤出来两滴泪,说一定是她孕期芒果吃多了才会这样。虽然那时傅泽沛才刚会在大人怀里哇哇地哭,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他妈妈在夸张。
总之,医生很遗憾地宣布他患有先天性信息素感知障碍,闻不到任何alpha身上的信息素,很可能也没有生育功能。在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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