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道:“他是兄长,我自然喜欢他。”
谢攸宁毫不客气地说:“少假装,你知道我说的那时哪种喜欢。”
“你魔怔了!”晚云气道:“我可是男子,说什么喜欢。”
“又撒谎。”谢攸宁眯了眯眼,“光凭这一条,我就能治你的罪!”
楼月得了裴渊的吩咐,出来找晚云,看看药熬得如何了。
可待他去到医帐,里面的人却说谢攸宁带着她往内城去了;再去了内城,士卒又说好像去了城墙。
楼月只得再由城墙上城楼,绕了好大一道弯,才找着谢攸宁。
一时间,楼月觉得自己像只捕猎的细犬。
谢攸宁一个人坐在城垛上,旁边不见晚云。没在一处就好,那就出不了什么乱子:
他吁了一口气,上前笑道:“日后人家说右将军命丧玉门关,听着还以为是是战死,谁知道是夜里散心掉下去的。”
谢攸宁白了他一眼,没有好脸色。
楼月见怪不怪,双手一撑,也坐到了城垛上:“谁招惹右将军了?待我拎出来打一顿便是。”
“阿晚。”他毫不客气地说。
“哈哈,那小子啊。”楼月干笑两声,“没问题,我今晚揍他一顿。”
谢攸宁看着他,冷笑道:“人家一个女子,你下得去手?九兄不打断你的腿。”
楼月的笑僵在嘴角,小声道:“你知道了。”他收起笑意,“你不会把她怎么了吧?”
“我能把她怎么着?”谢攸宁苦笑,“我方才气上头,说要治她的罪,把她吓跑了。”
跑了?楼月愣了愣。常晚云会因为这种事情吓跑?不过跑的好。
谢三郎最近发情,真保不准会怎么着。
“她……嗯,你凶起来确实挺吓人的。”楼月圆道。
谢攸宁用双手搓了搓脸,沮丧道:“你还记得我说过小时候算命的事?”
楼月想了想,随即点点头;“那僧人说你一生顺遂,就是不得所爱。”
谢攸宁道:“嗯。过去不信,现在隐约觉得是真的了。”
“不至于。”楼月陪笑道:“一个小小的常晚云,有什么好?你是离开京师太久了。等班师了,我让孙凤亭带你往脂粉堆里待上十天半个月,保准你生龙活虎的。”
谢攸宁忽而想起他曾跟晚云提起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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