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很清楚自己昨夜又发病了,但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继续体会冷热相交的痛苦。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通体舒畅,甚至身体有了微弱的力量,他掀开自己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皮肤上的那些毒斑又变淡了。
看来昨日他的想法是对的,他和沈如年亲密碰触真的可以有助于解他的毒。
前几日就算是醒着他也只能由人扶着走动,便是因为他使不上什么气力,只能靠着倚着,看奏折也只是勉强的勾画。
可今日却不同了,他坐起身的时候根本就没喊内侍来扶,自己就坐了起来,不仅坐起来他还下地了。
还把正巧进来的小太监给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花瓶都险些给打碎了,但赵渊并不想人知道他已经能下地行动自如,便马上装作要倒的样子由内侍扶着。
很快常福就赶了进来,其他太监退了出去等到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赵渊才重新站了起来,常福看到站在御床前的高大身影瞬间眼眶就湿了。
“陛下,您可以起身了。”
赵渊知道整个北赵国人人都盼着他死,唯独常福是忠心的,寒着的脸上露了个浅浅的笑意。
他虽然好转了许多,可依旧是没什么气力也没逞强,尤其是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站了一会就由常福扶着坐到炕上用早膳。
常福就把沈如年早上吃的那些又重新上了一份,他方才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给陛下尝尝,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陛下,您能好的这么快,没准就是因为昨日的膳食,您前些日子一直昏睡着,总是喝汤药又无法进补自然身子就无力,若是每日都正常的用膳定然会好的快。”
这话虽糙可理不糙,赵渊也觉得是昨日的胃口开了用了膳确实手脚都有气力的多。
再看炕桌上丰富的早膳也有了些食欲。
指着碟子里炸的金黄的油炸桧问常福是什么,他从小对吃食上并不关注,就算当上了皇帝也对山珍海味并不过多的追求。
而且御膳房为了不出错,上的膳食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些,他更是不会花时间精力在这上面,可这几日膳桌上出现的奇怪东西却有点多,多到连他都发现了。
常福赶紧上前介绍,“陛下,这是油炸桧是一种民间小食,松脆可口还能沾着酱油食用。”
民间小食?听到这个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捣鼓出来的了,赵渊这才发现身边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声音,难怪耳边清静了许多。
赵渊生性多疑本是很排斥新鲜事物的,对那所谓的油炸桧也没多大的兴趣,可吃了两口小菜和粥又觉得口中寡淡。
不知何时伸出筷子将那分成两节的东西夹了起来,拧着眉试探的咬了一口,咬下去才知道原来中间是空的,头次吃味道有些奇怪,但也不觉得难吃,松松脆脆的口齿留香。
想到常福说的沾酱油,就试着沾了一点再尝了一口,好像解了一些油腻,再喝米粥的时候竟然不似方才那么口中无味寡味了。
一开始看陛下拧眉不说话,常福捏着掌心的汗,唯恐陛下吃了不喜,却没想到陛下就这么拧着眉把一碟子的油炸桧都给吃了。
末了连一大碗的米粥还有小菜也都吃光了才停下筷子,看得常福惊喜之余又有些担忧会不会吃太多,赶紧让人上消食的茶来。
“陛下觉得味道如何。”
“有几分野趣。”
虽然他没有正面的夸好吃,但能得他一句野趣的可不多,常福一脸喜色的伺候他起身更衣。
“陛下是打算召见大臣还是批阅奏章?”
“先不急着召他们,将今日的折子都呈上来。”
他还没能掌握这毒的发病时间,现在还没到见他们的时候,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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