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兰从来不知道,江以宁还有这样的毛病,更不知道,为了母亲一个关心的小举动,江以宁硬着头皮,顶着胃不舒服的风险,还是会全部喝完,不忍辜负母亲的好意。
谢心兰眼睛酸胀得难受,她飞快低头眨了眨眼,“那,那就算了,不喝了。”
说着,谢心兰就把奶茶往垃圾桶丢过去。
江以宁却拦住,接了过来,“买都买了,别浪费,以往我穷得连饭都吃不饱,才饿出胃病,这一杯奶茶也那么贵呢,够我以前吃几顿饭了。”
谢心兰猛地别过头,真的快哭了,连忙去夺江以宁手里的奶茶,“可你胃不舒服,还是别喝了。”
“没事,喝习惯了就好了。”江以宁却不当回事,插入吸管,大大地喝了一口。
原身不爱喝奶茶,她爱呀!
这么丢了,多浪费!
浪费是可耻的。
但这个举动,在谢心兰眼里,却是在顾及谢心兰的面子。
谢心兰只觉得窝心又难受,轻声道:“宁宁以后有什么不喜欢吃的,直接跟妈妈说,好不好?”
这声音柔得快滴出水来。
江以宁没吭声,心想,还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原身吃亏就吃亏在,性子太闷,有什么难受的都往肚子里咽,然后用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出来,反倒将自己想得到的推得越来越远。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别人真当你没事。
说出来,反而会成为戳心的利器。
加以利用,维持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
谢心兰坐在床边,看着江以宁淡漠又疏离的神情,只觉得亏欠这个女儿太多,头一次这么悔恨。
……
傅秋山得了霍司寒的应承,索性在霍司寒的病房里等起来。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
房静的电话突然来了。
傅秋山连忙接起来,紧张得声音发直,“怎么样,暖暖找到了吗?”
“找到了。”房静的嗓子,也有些嘶哑,透着庆幸,“在幼儿园西南方向的一个小公园的湖边找到的。都让那个徐小姐说对了!”
傅秋山僵住:“…………”
居,居然和江以宁说的一样?
房静絮絮叨叨地把事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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