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几乎是话音刚落,系统就传来两点好感值的提醒。
“觉悟挺高,年轻人就该这么想。”
他这么说,唐翘越发坚定原先的判断了。
现在车子停下来,唐翘才有机会看清楚他的模样,车身垂下的两条皮套套在肩膀上,男人腰上还绑着个身子,怪不得方才没见到他呢,都已经被煤球挡的严实了。
一老一少都有点气喘吁吁,板车正好停下,她不解的问道,“现在煤球不是得凭着煤本来领了?你们这是?”
“是凭着煤本来领的,但是有的人工作稍微忙点,没功夫来领,所以就留下地址,看哪个工人有空就送过去。”
说到这,他眉头又皱在了一起,像是生气,又像是无奈。
“这个伯伯是帮我家送煤的。”那小男娃有点愧疚的解释。
他爸是工人,按理说煤场工人工资不算低,可是他家里孩子多,妈妈又是个常生病的。
所以大家都会照顾他们家。
比如说每到月初要领煤的时候,好些人就会给他爸个地址,然后他爸拉着板车送煤过去,一车煤按着送去的斤数来算钱。
他家一个月,凭着这个,可以多挣十五六块,也是这笔钱,维系着家里母亲的药钱。
可是今个这个陌生伯伯说什么都不让送了,加上母亲突发急病,父亲来不及跟他扯皮,急着送母亲去医院了。
这个伯伯就自个拉着车子去送了。
他怕这伯伯回来不认账,在给爹要钱,所以跟着过来,想着好歹帮上点忙,他就不好意思张嘴了。
谁知道路上出了这档子事……
唐翘听完这个解释,心底大概有了点数,看这人做派,没准是个啥领导的。
觉得让人送煤是压榨了百姓,所以亲自来拉?
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掺和什么呢?
“我亲戚家就在前面呢,小姑娘过去洗洗吧?”唐翘摔倒坑里,裤子上,衣裳上好些都是脏了的痕迹,那个中年严肃男人目光中带着点赏识。
“我不去了。”唐翘指了下身后,“我还在等我朋友呢。”
而且,就算她现在没在等着人,也不能跟着来路不明的人去他家吧?
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人面兽心呢。
“那也行”男人似乎也像是读懂了她的顾忌,微微颔首,又重新扛着皮套,呼哧呼哧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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