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妈妈,姨母这个人您是知晓的,最是宽容不过,更做不来大逆不道,不仁不孝的事情。祖母是我爹的亲生母亲,姨母必定会好好的照顾老夫人,颐养天年的。”
濑妈妈听大小姐如此说,面露慌乱之色。
在去看大小姐,却见大小姐背脊挺直的站在那儿,恍惚什么都瞒不过一般,精明才干。
可又一转脸,却恍惚又什么都不知晓,两眼朦胧。
然她跟随老夫人多年,这府中的秘事是知晓的,大爷根本就不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
当年老夫人从老国公爷手中接过孩子的时候,便对外讲是她的亲生儿子。
且老侯爷也不阻止,当时知情的人都被处理了。
如今听大小姐提及这事,她有些心虚,道:“是的呢。国公爷和大夫人最是宽容,而且也孝顺。”
“所以啊,这管家之权,落入姨母的手中,除了名正言顺,对老夫人也是有利的。对濑妈妈你,更是有利。”
“是,大小姐。”濑妈妈只觉得自已额头一片水泽,大小姐言语轻松,可却让人有种莫名的压力。
就恍惚是宫中的贵人娘娘,雍容华贵,不怒而威,贵人们根本无需动怒,只要一句话便能要人生死。
那是内心深处升起的尊重和恐慌。
“我知晓濑妈妈今夜会睡不着,所以我毁掉了所有不利于濑妈妈的证据,这次来也是告诉你这件事,今夜你可以安生的睡一觉了。”
钟锦绣瞧见濑妈妈额头满是汗,嘴角含笑,便好心的拿出手帕为她拭去。且在她耳边轻语道:
“濑妈妈,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您懂吧?”
待她们离开回到西苑,桃子却不解的问:“大小姐,咱们有了证据,为何不交给老夫人,这么好的机会。”
“不急,这濑妈妈则是一枚好棋子,有利用价值呢。”
“濑妈妈会吗?”
“总是会的。”
钟锦绣想到还有一事,便吩咐道:“去,寻人去接触濑妈妈的小儿子,将他安在赌坊当个管事的。”
最近她整理母亲的账册的时候,发现里面有许多不好的营生,比如赌坊。
听说是沈家外祖送给她母亲的陪嫁之礼。当年阴家,可谓是千百行营生都占了。
至于为何送这些陪嫁,怕是与外祖较劲呢,但是无所谓了,人都没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桃子担心这濑妈妈耍心眼。
钟锦绣便道:
“这濑妈妈今日看似被吓着了,可她与祖母可是一起长大的,单说因为这件事就背叛?那便不能稳做管家娘子这些年了,可这人啊,都有软肋,这濑妈妈的软肋就是她的小儿子。”
钟锦绣隔日去了赌坊,且让人将那濑二皮请来自家赌坊。
言道:“你是濑妈妈的儿子吧,我瞧着你很像她呢?”
濑妈妈的二儿子,濑二皮道:“我认得你,钟家大小姐,那个草包。”
桃子怒斥她这个不知礼的,道:
“混账东西,我们家大小姐也是你能编排的。”
“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了。”
“你”
钟锦绣呵斥桃子,随后笑的温和无害道:“你母亲是我祖母身边的掌家娘子,祖母怎么不将你安排到府里谋个差事呢?像你大哥一样,当一个管事的,多好。还能娶一个当家娘子呢。”
濑二皮提及此事,便气愤不已,道:“母亲就是偏心,我大哥一进府便能当一个管事的,偏生让我当一个看门的,哼,我才不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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