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与那萧九公子成婚,明日便无需带着他出席了。”
东方温煊是觉得白染事事带着萧羽倾,害得她想与白染说些什么,都得掂量着点,没得惹了白染的那位小祖宗不快。
有个男人在,实在是不自在。
“皇上下旨说了要众臣既家眷参宴,倾儿既是我的未婚夫君,自然是要随我一起入宫的。”
白染也不是没有想过早些将萧羽倾迎娶进门,奈何他还在为生父守孝,若是现在提出成婚,实在是不合时宜。
如此,也就只能暂时先委屈他无名无分地跟着她了。
“不是我说你啊,你总是这般让人家小公子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你就从来没有为他的名声着想过吗?”
东方温煊虽然说话不怎么靠谱,但这句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
萧羽倾是正经人家的公子,与紫柒不同,白染还未与人家成婚,二人便这般住在一起,定是会惹人诟病。
白染无奈地勾了勾唇,垂着眸子未曾看东方温煊,可语气里却颇显无奈。
“可我总不能再让他独自回萧家那个杀人不偿命的后宅啊!”
刘氏去世那日东方温煊也在,萧家后院里的那些个腌臜事情便是白染不说,东方温煊也明白。
萧羽倾这样的性子在萧家后院怕是一天也活不下去,在活着和名声之间,白染只能选择前者。
况且,她总是要娶萧羽倾作为正君的,便是现在有人要说些什么,日后也不过是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清者自清,她白染与萧羽倾清清白白,随便旁人如何说,她都问心无愧。
“唉!萧九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儿。”
东方温煊轻叹一声,倒是她忘记了萧羽倾的处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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