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道:“是我们棋差一着,竟白白便宜了刘氏那个贱人。”
想到白染,萧羽涵又抱紧了赵氏的胳膊委屈道:“父亲,明明嫁给白染的人应该是我,凭什么叫那个小狐媚子捡了便宜,您与母亲好好说说,叫那个小狐媚子将玉佩还给我嘛!”
当初萧羽涵是如何抱着赵氏求着将萧羽倾许给白染,现在就是如何求着他要回玉佩的。
赵氏瞪了萧羽涵一眼,没好气儿道:“这事儿你想都不要再想,皇上亲口下的旨,难不成你要你母亲去抗旨不成?”
就算心中再有委屈,赵氏也不会拿着妻主的性命和萧府上下的命运胡闹。
赵氏固然心疼儿子,但与儿子相比,他更在意两个女儿的前途。
萧羽涵被赵氏一番训斥,委屈地红了眸子,心中却仍是觉得不甘。
凭什么?
白染明明就是他的妻主,凭什么他要白白让给萧羽倾那个小贱人?
看着早已远去的父亲,萧羽涵不情不愿地追了上去,这事儿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赵氏此时哪儿还有心情管萧羽涵的事儿,白染的亲事本就他们先不要的,如今人家容貌未损,他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没得会叫妻主觉得他当时是在利用她。
但多年不曾去过刘氏院子的萧言禾忽然去了西院,这叫赵氏隐隐有些担忧。
想当初,他初嫁萧府没多久,萧言禾便是日日宿在刘氏的院子里,叫他这个主君颜面尽失,这是他一辈子的痛。
好在赵氏的肚子争气,一连生下两个嫡女,而刘氏多年以后才生下萧羽倾这么一个儿子,父凭女贵,这才叫赵氏在萧府扬眉吐气起来。
赵氏一回房就将门关了起来,谁都不见,萧羽涵只能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萧羽倾小心翼翼地跟在萧言禾身后,手里紧紧攥着白染之前塞给他的帕子。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与母亲这般走在一起,若是没有白染,母亲怕是早就忘了他们父子了吧!
不得不说,萧言禾在朝堂上的确厉害,也做了许多造福百姓的好事儿。
可于府里的夫君和孩子们,她做得却远远不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以萧言禾的身份喜欢几个年轻小侍也不为过,但她却不该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使得赵氏在府里作威作福,叫侍郎和庶子女们度日艰难。
“你爹爹……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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