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溶溶难以置信,“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太子意识到说漏了嘴,干咳了一声:“说错了,不是与你有关,是跟元宝的娘有关系。”
溶溶愣了愣,身上突然僵硬住了。
刘祯这样的人精,会因为嘴瓢说错话吗?不会,他不是会说错话的人。
想到他昨夜抱着自己喊景溶的模样,溶溶心里咯噔咯噔直跳。
他发现了什么?
他猜到自己是景溶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
借尸还魂这种事太荒诞了,刘祯自幼苦读圣贤书,不会相信怪力乱神,他不会这么想的。难不成他真的太爱景溶,把自己完全当成景溶的替身吗?把想对景溶说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对自己说了?
这样倒是说得通的,但若是这样,岂不是说他爱景溶爱得有些痴狂了?
好像更不可能。
他是承认喜欢了,但他那样的人,都是胸怀天下,哪里会为区区一个她那么痴狂呢?
溶溶脸一红,努力摒弃心里的胡思乱想,将思绪拨回正道之上:“难道他们跟元宝娘亲的死有关吗?”
太子颔首不语。
溶溶吓了一跳,却觉得不太可能。
那个时候梅凝香只是尚衣局的掌珍,一个宫女哪有能耐去东宫害人?溶溶当过宫女,将心比心,若是她的话,别说去东宫害人了,东宫里有几号人都不知道。
至于俞景明,他自然是有本事的,但溶溶觉得,俞景明若想杀她,肯定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根本不会送什么有毒的燕窝。
因着提到从前的事,溶溶忽然壮着胆子问:“元宝的娘,我是说侧妃娘娘,她是被奸人害死的吗?”
太子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溶溶垂眸道,“我听说,元宝出生的时候侧妃娘娘就过世了,是难产吗?”
太子的声音低沉,眸光越发黯然:“不是难产,那个时候景溶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却因为我一时疏忽让她误食了有毒的燕窝,伺候她的人赶来的时候帮她拍出来了一些,可惜那毒物太过厉害了,等到太医来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听着太子说起从前的事,溶溶一时有些恍惚,心情意外的平静,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那元宝,他怎么平安的呢?”
自己的事早在自己心里翻绕了几百遍已经不好奇的,如今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元宝的一切。
“太医说她没救了,那时候她还鼻息尚存,因此便用了催生之药。元宝生下来之后,她就……”饶是太子心冷如铁,说到这里竟也是说不下去了。
太医给的催生之药是如虎狼般凶猛,即便是已经被毒得不省人事的景溶也浑身抽搐布满了冷汗。
那情景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出现在太子的梦里,即使是现在说起来,太子仍觉得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那个给他带来那么多惊喜和快乐的女子,走得却是那般的凄惨。
相对于太子的心情,溶溶平淡得多。
生啊死的她都经历过了,元宝无碍且平安长大,于她而言也就没有那么多遗憾和恨了。哪怕她没有借尸还魂,她也能坦然去了。
“你还没说,俞景明和梅凝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溶溶没有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反是催促着太子继续说下去。
太子对上她清亮的双眸,心中的恨意愧意尽数被她眼中的星光淹没,重新恢复了镇定。
“梅凝香与此事无关。”
听到太子这么说,溶溶松了一口气,她与梅凝香相识一场,只希望两人之间结的是善缘,而不是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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