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
若浔老道洗漱整理完就忙着去了老夫妇家,一整夜未归,君丫头定是着急担心的。
甫一进院,就见他小徒弟和华容子正准备往外走。
“师父!”念君一见是若浔老道回来,眼睛登时一亮,忙跑了过去。
“师父您可算是回来啦!我们正准备去老村长家找您呢!您再不回来,我都要以为你被妖怪抓走了。”
若浔老道满眼慈爱,给了念君额头一记打崩儿,笑道:“君丫头,你当你师父是谁啊?任谁都能随意抓走的,想要动我也得我同意算呀~”
念君捂着一点都不痛的额头,埋怨道:“师父,您别老敲我额头?会变傻的!还不是师父您抛下我独自乱走,声都不吱一个。”
“又给为师胡乱加罪名,怎么没吱声?不是叫人来通知你们了嘛!”若浔老道心里冤啊!立马反驳。
华容子一大清早就见证了这师徒俩的斗嘴大战,不免心中无语好笑,心想若浔老道和念君的相处方式倒与其他师徒不大一样,名义上的师徒,内里的朋友,却又拥有着像家人一般温暖的情分,很多时候更似父女。
经过昨夜那一件惊人之事后,他今早乍一看见若浔老道,虽面上不显神色,可却总有种不真实不确切之感。
而反观身为若浔老道亲传徒弟的念君,却好像丝毫不受昨晚那件事影响,明明见她昨晚也是颇惊讶,不可置信的,但现在看来就仿佛从未得知那件事一般,神情依旧,行为言语上也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只是待若浔老道更温柔依赖了些。
念及此,华容子不禁微绽了两分笑容,心里很替若浔老道欣慰,他的确是收了个好徒弟,懂得师父不易,愿意无偿陪伴,更会细心呵护师父那深埋心底的伤痛秘密。
若浔老道陪着二人一道儿在老夫妇家用了早饭,期间三言两语地便带过了他与明渊相识的事,只说自己是陪他去捉妖,却一字未提茯苓山之事,他不想君丫头替他担心,何况明渊犯的事不光彩的紧,他都怕污了小徒弟的耳朵。
二人只顾低头吃饭,边吃边听,不显端倪不露讶色,亦不流出对明渊道长此人的不喜,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自然。
他们总不能直接说明渊道长此人不好,不仅乱嚼舌根,还利用若浔老道,而且听若浔老道的言中之意,好似也不太喜欢此人,帮个小忙之后各安其事也好。
念君并未刻意提醒华容子不让他将昨晚偷听来的事说出去,因为她知晓且无比相信华容子根本不是多嘴八卦之人,更不会拿此作为谈资嘲笑他师父,他定能守口如瓶。
这样好像……她与他拥有了第二个彼此间的秘密,第一个是她会催眠术一事,不成想这么快便又来了第二个。
而对华容子来言,他与她的第一个秘密则是他……半夜躲在大树上吹埙一事。
“那师父何时回去?”
“办完事就回,晚上你就能见到为师,等会儿吃完早饭你俩便先回去,观里最近事情多,我怕师弟还有事安排华容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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